好亲自拖着我病重的身子,寻夫君来了。咳咳!”
赵子砚咳嗽的力度之大,一个没刹住,撞在他腿上。这撞的她着实有点懵,但只一瞬间,她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干脆一个柔弱无力,顺势倒在了他身上。
“哎呦,妾身想您,想得天崩地裂,想的以泪洗面啊,夫——君——”
长音拉的跟哭丧似的,也不知道是真想他,还是盼着给他出丧。
陆文濯眯了眯眼睛,用他那双寒涔涔的瞳仁盯着她,声音冷漠如冰:“不可描述。”
咽了咽口水,赵子砚立马伸出三根指头举过头顶:“妾身没有,妾身不敢!谣言!都是谣言!我确实是跟景祥公公进来的,但我进来,只是为了见夫君!妾身与宁王清清白白!”
无情地甩开她,他掸了掸衣袖,道:“娇喘连连。”
公开处刑!绝对是公开处刑!
这要是有个地洞,赵子砚真想一个猛子扎进去。可她扫视了一边,地上连个老鼠洞都没有。
“夫君,话不能乱说。”
赵子砚讪笑两声,一脸真诚拽住他的衣摆:“我那是喘气,呼呼,就是这样,呼呼!夫君要是喜欢听……”
赵子砚一个猴子爬树蹿到他身上,挂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呵了一口气:“呼呼~”
陆文濯耳朵骤然一麻。
赵子砚已经飞快地跳下来,抱住他的胳膊,把脸死死埋进他的臂弯:“我都给夫君娇喘了。夫君一定要信我,夫君要是不信我,我就以死明志!我我我、我就用夫君的胳膊闷死自己。”
这能闷死自己?那豆腐块儿都能撞死人了。
陆文濯怒极反笑,伸手掰开她的脸。
岂料,两只滴溜溜的眼睛兀地就露了出来,带着兴奋的笑意:“我就知道夫君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