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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喘连连……”
她……忍无可忍。
赵子砚终于转过身,一个狮吼打断他:“不可描述你还描述!”
吼完赵子砚就后悔了,她看到一双点漆般的眸子,正沉沉凝望着她。
陆文濯这个人修养很好,尤其是在人前。宫墙之内,谁不敬陆大人的内敛肃穆。整个人,从从头发丝儿,到鹿皮靴底儿都是板正的,就是那手臂上的大袖子,都没有一点儿折痕。
可是眼下再看这袖子,已经快被他捏出个窟窿来了。
这是要大开杀戒的气势啊!
引袖遮面,赵子砚尴尬地咳了两声。
长吉惊讶地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下来:“赵姑娘?!怎么是你?”
正要上前看个仔细,边上的主子一个眼刀飞了过来,长吉连忙止住脚步,拉着一旁的监事飞奔出了庭院。
于是小园香径,就这么兀地,只剩下陆大人和他的小宦官。
静,出奇的静。
风吹桃叶的声音都一清二楚,待听尽叶风,陆文濯缓缓开口:“你还要遮掩到何时?”
早知他已经识破,但是真的不想回应他。可如此僵持,实在也不是办法。赵子砚扭捏再三,躲在袖后使劲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已经是一脸娇俏。
“呵……呵呵。好巧啊。”轻弄纤指挪开袖子,赵子砚笑的谄媚:“夫君怎么在这儿?”
“这里是御史台,你夫君是御史中丞。你说,我怎么在这。”陆文濯说话面无表情的,只是一双瞳仁冷渗的吓人。一个对视,简直比骂她一顿还难受。
御史台,御史台……
使劲拍了一下脑袋,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倒是你。”陆文濯一步一步走向她,目光阴寒:“你又是怎么会在这里?”
赵子砚怯怯后撤,可她退一步,他就近一步。她一步多小啊,他一步多大啊。眼看着越逼越近,赵子砚腿一软,噗通跪到了地上。
“怎么?”
“站……站着累。”赵子砚笑得力不从心:“我说我是来这赏月的,夫君信吗?”
看了一眼即将消失的夕阳,陆文濯微微垂下眼帘。
“其实吧,我就是来找夫君的。”赵子砚笑着抚了抚他的衣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日不见,恍如隔世啊!我对夫君的思念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这不,妾身想的都快死了,都害了严重的相思病了。咳咳,只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