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出意料,板子打完,即便鲜血滴滴答答从衣料上低落,定是皮开肉绽的伤势,却也没有人肯改口任何。
琰华微微一挑眉,倒是让他想起了盛烟那局棋。
扛过了一次,下一次的招供才会显得更加真实可信啊!
云海吃吃一笑,抚掌道:“这出忠心戏码唱的不错。”
琰华垂了垂眸,语调徐徐如清风:“天热了,没点咸头可不得招来驱虫了!”
肖让和楚涵频频侧目:“……”用这么淡定的表情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倒是蛮适合进刑名衙门的!
百姓们对此道可谓最最清楚了,为了保存一些容易腐坏的食物,少不得拿盐巴来腌渍。
瞄了那两个血淋淋的屁股:“……”顿时对家里的咸菜没有胃口!
云海抬手一挥:“没听到世子爷吩咐么!去厨房取些盐巴来,好好给两位的伤口撒一撒。”
衙役们看来公案之后的楚涵一眼,见他点头,忙去准备了。
谁长那么大身上没弄出过个小口子来。
尤其是百姓们,农活儿粗活儿一大堆,夏日里割破个手,蚊虫叮咬抓破了皮儿,但凡沾上点儿汗水都蜇人的厉害。
在这件事上屠夫最有发言权,大块头仿佛吃进了一口寒气,打了个寒颤道:“这好一顿的板子下去,皮开肉绽,磋磨上盐巴,管你是武林高手还是世外高人,都得当场去掉个半条命啊!”
胭脂铺老板娘掀了掀风流的眉眼,轻笑道:“不下狠手,哪来的实话呢!对付硬骨头,自然得是硬招数了。”
公堂内外屏息瞧着。
衙役们见惯了各种刑罚,手中抓了大把的雪白盐巴便撒下去,不过须臾,血水融化了盐巴,迅速渗入伤口的皮肉里,叫喊声穿破了寂寂无声的衙门,刺破凝结的空气直直抛向云霄。
也不必衙役们伸手再去“深加工”一翻了,没有功夫底子的阮明便先叫饶了起来。
“我说……我说……别洒了!别洒了……”
晴光擦过墨色水滴檐斜斜投进肃然公堂之内,落在静立立于堂中一块“肃静”立牌之畔的琰华一侧面颊上,半是温暖柔和,半是清冷如霜,极致碰撞,无法融合,让那张俊秀的面孔有了极致的妖异之美。
他狭长而深邃的眸子不着痕迹观察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表情。
坐在左侧太师椅里的郑弘辜只是微微一拧眉,目光落在两个被打的不住呻吟痛苦的两人身上,从长窗照进的光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