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才晓得,她是听到侯府小厮说起的,说他在那天夜里确确实实看到有人影从梨花坞那边翻墙去了武英街!!”
盈枝脱口道:“要去武英街,只有鹤鸣院和梧桐苑才需经过梨花坞……”惊于自己的话,忙捂了嘴,“府里小厮奴婢被收买也是常有,难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了他!”
盈月的唇线微微一抿,弧度闪过一抹深沉,眉梢高高一扬:“咱们侯府里还有多少人能躲过护卫的眼睛,无声无息的来去自如!”
闵氏捂着心口,无法接受:“怎么会这样……”
盈枝一把攥住了盈月的手腕,沉声道:“官府的人也没来问过话,外头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乱嚼舌根,你也跟着胡说八道么!”
盈月用力甩开了她的手,扬声道:“这样的事怎么可能拿来胡说!咱们都被瞒着不晓得,其实昨儿胡府尹便带着人来问话,管家还着人把家下都叫了去,只是都被警告了,一律不准跟您说起而已。”
盈枝似乎是气急,伸手狠狠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冷着面孔道:“那你还来说!大家都晓得不是最后的结果没必要惹了奶奶心烦,都避讳着,你可是奶奶身边贴身伺候的,怎么还不如他们懂事了!”
盈月摸了摸发痛的手背,气愤地跺脚道:“若不是问出了什么来,何必非得避开咱们?这件事分明就不简单好嘛!”
那蜜瓜上插着几根银签子,就摆在窗台下的角几上,阳光落在银签子上,反射起一抹锐利的短芒,刺的人眼睛发酸。
闵氏望着签子的眼神一跳:“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说清楚!”
盈月不顾盈枝警告的眼神,语调高高扬起:“管着车马的丁大云什么都招了了!”
闵氏急急站了起来,问道:“招了?他招什么了!”
盈枝忙稳住了她,怀疑的看着盈月:“你别是听叉了!”
盈月暼了她一眼,哼道:“我都听到好几个丫头悄悄说这个事儿了,还能听叉么!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是行云馆的人查出老太夫人的陪房丁家的昧了侯府好几千两银子,还犯了人命案!二皇子一下子当着府尹的面,把丁家的全杀光了!现在府里的下人都在说,是二皇子故意杀人泄愤呢!”
盈枝扶了闵氏坐下:“您先别急,这事儿只要官府没有下最后的决案,就都不能作数。”又问盈月:“那丁大云人呢?”
盈月回道:“说是被丢进刑部大狱了!”
闵氏倚着绛色织金缎的软枕上,头颈微微向扬了,凝眸了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