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来,只扒拉开了屋顶的瓦砾道:“盯着,没动静。”
繁漪就彻底无语了,事情的走向怎么就失控了呢?
春苗几个小丫头惯能在集市上转悠的,也被遣了出去打听。
匆匆回来后,也说没人见过他。
繁漪心烦意乱的,便挥手让丫头们都出去了。
丫头们不敢出声,静悄悄的便出去了。
只是春苗的脚步刚要跨出去,想了想还是收了回来,小声道:“姑娘,下午我去东街……”吐了吐舌头,“去、去买糖人儿吃,听到几句闲话。奴婢一路想着,还是觉得应该和姑娘回禀一声。”
繁漪知道她虽年岁小,但十分伶俐机智,会有所虑必然是听到的闲话是有所指向的:“怎么了?你且细细说。”
春苗手中要端出去的托盘放回了长案上,小步上前,以不传六耳之声沉压道:“奴婢无意间撞见咱们尺头铺子里的小娘子与人哭诉,说自己的新婚丈夫夜里常唤一个死去女人的名字……”
繁漪“哦”了一声,忽然笑了起来。
那笑意仿佛被素白窗纱挡了挡的天光,越来越冷白,最后凝成一抹邈远的深沉,如旋涡要将人吸进去:“你这糖人买的实惠,以后批准你可常常溜出去买零嘴吃。”
春苗会意,笑眯眯“嗳”了一声便出去了。
晴云见她一阵风似的,忍不住叱道:“给我好好走路,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
春苗赶紧换成了小碎步,还不忘回头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晴云:“……”想打人!
隔了两日。
正好太夫人和各房的人都在行云馆,陪着繁漪说话的时候,云海终于大摇大摆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看明间坐满了人,便在廊下的美人靠上坐下了。
他通常都在府外头晃荡,但因为生的实在美貌,女眷们不熟悉,却也都认得他。
加之最近外头的流言也传的离谱,见着他,微表情都很精彩。
云海也懒得理会,只侧眼瞧着小丫头们立在廊下窃窃私语着,对旁的没兴趣,都是吃食啊首饰什么的。
蓝氏不屑的瞥了云海一眼,扬了抹冷笑道:“听说外头都在传我们侯府的小厮对太子爷死缠烂打的,大嫂,该不会就是他吧?”
太夫人看了眼站在门口,沐在阳光里美得不真实的云海,转头看向繁漪,温和道:“这话怎么说来着?”
繁漪招了他到近前瞧了又瞧,看他好好的,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