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宫里。”
然后琰华一向稳重的表情在联想到妻子的猜测后,就有点剑走偏锋的意思了:“您不、不会是让他做了内侍吧?”
太子没想到他会有这个猜测,愣了一会儿,然后似笑非笑道:“孤倒是也听说了些,外头都在谈论孤与他是断袖来着。”
琰华一脸见鬼,彻底无语:“……所以,让他做内侍入东宫了?”
帝后的最后退让?
繁漪会不会想办法灭了太子?
虽然很难,但他觉得妻子会这么做。
太子很难得见他有这么精彩的神色,但也很无语:“先生为什么一定得往那边儿猜?”
“……”
所以,还是全须全尾的?
那究竟为什么把他弄进宫去?
太子对他满头满面的疑惑十分有趣,但一点都没有要解惑的意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的十分轻松且得意,有一种“怎么会这么巧”以及“孤真是捡了个大便宜”的意思。
下了衙回家一说,夫妇两相对无语,哪里来的“大便宜”可捡?
让姜柔去宫里打探,她倒是十分爽快就去了。
然而出了宫却没有任何话递过来。
繁漪真是醉了,关键时候怎么没一个是靠谱的?
“宫里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无人解答。
倒是南苍从外头溜达了一圈后,带回来个消息:“袁致蕴在自己家里失踪了,袁家现在满大街在找,方才还有人在府外转了好一会子。”
繁漪心头莫名一跳:“失踪?”看向丈夫,“你让人弄走的?”
琰华亦是满面疑惑:“还、真不是。”
繁漪有些摸不着头绪,只觉得最近几日发生的事实在是诡异的离谱,越扯越不着边际了。
仿佛每一个细节都是相关的,却又没办法顺利联系起来。
她都开始怀疑楚家在外头的眼睛是不是都给人蒙起来了。
“闵家有动静么?”
南苍摇头道:“并没有什么不对经的,那闵静业今日还在街上大摇大摆招摇过市。”
繁漪脑子里乱成一团乱麻,偏又昏昏欲睡,没办法正常思考了:“……这是见鬼了么?也没探出来姜元靖最近有什么动作啊!”
琰华和南苍面面相觑:“……”第一次见她这么不淡定的。
繁漪唤了一声无音:“去打探一下郑家在做什么。”
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