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家的婚事便是最好,不然哪怕那文姑娘进了们来,自有我们爷和奶奶去对付,有些人便可作壁上观,坐收渔翁之利了!七姑娘倒是打的个好主意,到不知是不是有人肯领您这份儿情了!”
是!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打算的!
可明明不是她做的,为什么要栽赃给她!
姜沁昀清丽的衣摆在无风的平静里微微颤动:“我没有……我没有!”
繁漪见识过华阳长公主的威势,她要拿捏谁,皇亲国戚、元老大臣,只要她稍稍抬一抬眉眼便有绝对的威慑,不似邵老太君靠的是阴毒手段,更不似延平后夫人以泼辣蛮缠来镇压对手。
那样的笃定与澹然带着岁月凝聚的力量,是从无数算计里慢慢磋磨、沉淀出来的,无需用力,哪怕含笑温柔,自有沉稳而浑厚的力量使得对手不得不臣服。
而这样的威势,必然有过一次对敌人的绝对碾压。
虽然她和长公主是不能比的,但也她想着慢慢放开自己的气场与手段,而不是一味以温柔的眉目对外,叫人以为自己是个好脾气好欺负的。
然而,丈夫和身边的丫头似乎成了绊脚石?
张了张嘴,到口的凌厉话没有机会出口。
仿佛是心底的恼怒在极力压制之下还是窜起了烈烈火舌,卷过皮肉,所有的和善与怜悯都被驱散,显露了不敢置信的诧异与惊悸。
默了须臾,只以一目心烦意乱的神采轻斥了晴云一句:“侯爷面前,不得无礼!”
晴云立时敛去凌厉,温然颔首的退后了两步:“是,奴婢失言了,侯爷恕罪。”
姜元靖何曾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一个接一个的认证指向胞妹,万般抵赖不得。
饶是他心计深沉,一时间也不知要如何替她脱身。
只能用力攥了攥她的手,示意她一力否认,只要离开了这里,他总有办法让“真凶”出来认罪!
姜元靖拽着姜沁昀从左侧绕了出来,跪在侯爷跟前:“父亲明鉴,韵儿自小是温顺的性子,从来对大哥大嫂敬重有加,是绝对不敢做这种有毁兄嫂名声,有毁自己名声的事情的!”
姜沁昀要紧了牙关,只以温顺却又不失倔强的姿态直直看着侯爷:“父亲、父亲!女儿真的没有做过,女儿真的是冤枉的呀!”
然而侯爷只是淡漠的看了兄妹二人一眼,锋利的眸光落在平云伏倒的背脊上:“你可有什么证据?”
姜沁昀的面色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