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世子,想是兵符会收归太子手中,然后悄悄放去可信之人手里了:“那神机营呢?”
怀熙细想了想,似有深意的瞧了她一眼:“仿佛是庆北候袁尛吧!他原在兵部做过几年尚书,后又进了都督府做过几年都督。早年里为着一个错被降了职打发去了锦州任了指挥使九年,最近才回来的,让他节制神机营倒也顺理成章。”
这个人委实低调了些,繁漪也没什么印象,不过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的不是皇帝心腹,便是叛王心腹了。
回头问问姜柔好了,转而好奇道:“魏国公府可有要动身去齐川的打算?”
怀熙道:“倒是听婆母说起过,娘娘上了几回折子想回封地,陛下一直没应。这回为了朝堂上的闲言碎语,太子爷正好扣了娘娘的折子,便说不叫去了。”
果然太子爷还是信重魏国公府的。
繁漪就尴尬了,还真是被她给搅和了,不然这会子公主殿下怕是已经拿到批复的折子,只等今上大事一过便要走了。
怀熙听她问了许多,少不得察觉到些:“你近来对朝堂很感兴趣,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繁漪哪里敢拿叛王说事,左右洪家的都是人精,她倒是不会有事。
便只道:“叫舅舅和楚家族人小心些文臣的靠近。有些事我还不大明朗,总之做个纯臣是时下最可靠的。”
想着舅舅虽入仕,早年里到底见多了商人圆滑,定是能轻松应对的。
末了,还是不放心的又追一句,“却也别得罪了。”
时下的纯臣?
皇帝眼瞧着是不成了,那往后呢?
怀熙似懂非懂,想着大抵父亲能懂,便也不再多问了,想了想又道:“你若想知道军中的事,我可帮你留心一下。”
繁漪自然高兴,丈夫是文臣,公爹虽在兵部,她也不好去公爹哪里打听什么,便道:“你只留心听着就是,也别特意去打听,万一坏了事儿对你也不好。”
怀熙应了一声。
眯着眼迎面对着光线张望了几息,仿佛沉沦在这难得的温热里,转而缓缓道:“自来是看惯了正妻给丈夫纳美的,那回一下子绞死了两个妾室一个通房,伺候的便没了人。索性婆母没有插手了来,只叫我自己做主就是。”
“我原也不知这样好不好,还是从了你说的,他不提、不暗示我便装了糊涂,如今身边就两个家生婢子做了通房,一个是一家子的身契都在我手里,还有一个是自小伺候夫君的,生的也寻常,倒也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