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了床,先诚恳道歉,自我批评那什么欲太过了些,然后拽飞了她手里紧紧攥着的被子,堵了她的唇便开始卖力讨伐起来。
繁漪晃荡着身子盯着幔帐上的葡萄缠枝纹,只觉得两眼发晕,到处都是开的雾蒙蒙的葡萄花。
“……”
据说她前世在一个小古板身边躺了三年多。
莫不是认错了人??
“……”
这一日原是五日一次的大朝,奇怪的是竟无一封折子是参了姜琰华“不孝而重利”的。
只有内阁和御史台晓得,这短短一日里,那几份折子是如何进了内阁,又如何悄悄讨了回去的。
慕孤松这当爹、当岳父的自然是要好好留心着的。
这几份名单也便顺利落在了小夫妻手里。
三朝回门。
是个晴朗风清的好天色,回到了娘家自是先从内宅老夫人出开始拜见。
瞧见向来容色婉婉的繁漪脂粉难遮掩的淡淡憔悴,眼下的乌青便似画眉的黛被晕染了一般,老夫人和闵妈妈都吓了一跳。
她们都知道姜琰华回侯府是注定了会有争夺算计的,连晓得姜家内里一二的含漪也直以为是那边已经有人忍不住出手,才叫她生出这等难以应对的疲累姿态来。
可一想以她的手腕应不至于这般艰难才是。
转首,再一瞧身畔敬茶的姜琰华却是一派萧萧如风下松的清俊模样,半点不见劳累困顿之色,神色间还有掩饰不住的餍足,作为过来人的女眷们更是好一阵的目瞪口呆。
原来姜琰华竟是这样的姜琰华?!
果然了,清冷什么的都只是对着外人的。
人不可貌相啊!
到底是身边养大的姑娘,老夫人心疼死了,再是看重这个孙女婿也少不得眼神如刀的狠狠刮了琰华几眼。
小姑娘身子还未长开,哪有这样折腾新媳妇的!
男人耳根稍稍一红,面上依旧淡淡如水,全不见夜里的孟浪模样。
连繁漪都忍不住腹诽,好厚的脸皮来着!
敬完了茶,琰华便去前头陪男宾们说话了
老夫人又问了繁漪一些府里的事情,比如院子里除了自己带过去的都有些什么人伺候,活计排遣是否顺手得用,府里的姑嫂妯娌亲长是否和睦,管事与老仆们是否好说话、是否敬重,带过去的陪房可还安分听话。
一气儿问了许多。
繁漪除了能回答第一个问题,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