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胜一筹了。只盼着在我入土前,能给这个府邸找出个可托付的继承人,我也能有脸去见姜家的列祖列宗了。”
福妈妈晓得主子这几十年里为了这个家已经精疲力尽,缓声劝慰道:“好歹还有云南和华阳公主的威势,咱们侯府稳着呢!”
太夫人长长一叹,扶着福妈妈的手缓缓在拔步床上躺下:“异姓王族,开天辟地来能有多少是有好结果的。如今疆土阔张,南方边境需要姜家的威名镇压,百年里是安稳,往后便难说了。咱们自己先得稳得住,才能更好的看顾每一任世子在京中平安。”
福妈妈应声道:“咱们两支自来相互依靠,应当的。”
入夜。
晴云非常识眼风的铺了两条被褥,沐浴更衣后,繁漪乖巧自觉的缩进里头那床里,闷头闷脑的就睡。
身旁的男人开始的时候睡得还算四平八稳,呼吸绵长,后半夜开始便不住的翻身。
再后来,便是她半夜惊梦,迷迷糊糊之时也晓得男人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把头闷的更深些,紧紧揪住被角,不叫他有借口探过来。
可再再后来,那家伙还是左拽又掀的挤了进来,然而她实在太累太困,不想搭理他,便由得他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为显示自己的对于今夜不行房的决绝,翻了个身,背对了他去睡。
但是!
她想的太简单了,山门已开,如狼似虎又是初尝滋味的男人如何会放过她这只娇嫩嫩的小白兔。
清醒过来的繁漪已经被扒了个干净,显然也是没有喊停的权力了,只能被动的承受。
门外的冬芮望着满目星光璀璨,终于明白为什么晴云和晴风看到爷的时候是那副神色了。
双手捂了捂滚烫的面颊,真是……太露骨风流了呀!
再一转首,见盛烟目色莹莹又婉转期待的样子,便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没眼力见儿的东西,怕是来日不会省心了!
第二日起来,见着妻子眼下的乌青几乎赶上四川神兽“食铁兽”时,琰华不免有些后悔昨夜太过孟浪,然而再一到了晚上,这样的后悔就会自己跑的无影无踪。
一双清冷的眼,一到无人处时便绿莹莹的只盯着那纤秾合度的身子。
繁漪很想跟丈夫探讨一下人生,研究一下诗书,讲讲院子要怎么布置,差事如何分派,再不然下盘棋、研究研究香料什么的静静心也是极好的。
然而他压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