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猛然握拳,是心底的伤口被无情撕碎的鲜血淋漓,“即便云蕊进门,即便厚待了她,何曾夺你半分权利,何曾让你掉进妻妾之争,你依然是慕家的主母!”
姚氏厉声如冰柱直刺而去:“你若是真的敬重我,真的爱惜她,就不该让我们同在一个屋檐!就是你的自私害死了她!”
一字一字坠就耳中,直刺了脑仁,痛的慕孤松楞在当场。
似乎有些累,姚氏喘着气,觑了他一眼,眼底的柔情被揉碎成了渣:“你们,一壁想利用我姚家,一壁又想拉拢楚家的银子,左右逢源。看着你的仕途到了京里稳当了,婆母那么捧着她们母女,不也是毫不犹豫的放弃护着她了么?”
“别说你谁都不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心爱的女子,心爱的女儿,于你们的前程富贵而言又算得了什么?我真是可怜那女人。不过做了你们慕家的棋子,儿子死了,女儿如今还成了废人。”
慕孤松额角的青筋累累而动:“她不是!”
姚氏笑不可竭:“自欺欺人。他、姜琰华思慕的是我的侄女姚意浓,你等着,等着看,她的下场只会和我一样!你慕家给我的耻辱,总要还给我姚家的。”
慕孤松狠狠一窒,仿佛被人狠狠塞进了一团火在心口。
姚氏心满意足的看着他眼底的震惊与后怕,抬手虚握了一把晴线里的尘埃,缓缓道:“可惜了,原以为能让婆母安安静静的养她的病,不想你们这么快就发现了。又是慕繁漪吧,你不让她出面,可我知道,这个家里,也就她的脑子是清醒明白的。”
“我不是她的对手。可到底,你们奈何不得我,我也不能毁了你们。”
“冤孽啊。”
五月初八是姚阁老的寿诞。
人说六十大寿之后一般便不过了,省的惊动了阎王爷,提前来勾魂索命。
却架不住姚阁老几位得意门生的提议与操持。那几位开口的不是尚书就是侍郎,不是少卿也得是个什么副使。
他们要给恩师过寿了,同僚什么的总要卖了情面去一趟的。
至于是门生们自发提议的,还是姚阁老想要维持了余威提点了的,便也无人得知了。
总之,这位前阁老七十五的大寿过的热闹非凡。
繁漪不过慕家别房的女儿,来拜寿也不过因着慕孤松的缘故,送上礼磕了头便与怀熙她们去了花园里说话了。
按理说琰华与繁漪未成婚,又是慕家远房之亲,是不必来的,却不知为何也有请柬送去了他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