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完手术,现在回病房。”
到了病房,殷若影还在昏迷中,他替她理了理额前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才发现她娇小的脸上一片惨白,柔弱的让人心疼。
“书暄。”
*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虚弱的喊了一声。
“还疼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上的女人眼眶立马就红了,眼泪也跟着簌簌往外冒。
“是不是很疼?我去叫医生给你打止痛药。”
“不要走,”女人突然抓住他的衣袂,“有镇痛棒,不疼,我就是……”
就是害怕,害怕你会不要我,害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
她承认,刚开始接近他是因为受母亲的安排。
可是,跟他相处的这一年多,他那么绅士,那么温柔。
她从来没有见过条件这么优渥的男人,脾性还这么好。
她越来越想抓住他,得到他。
可是每次……
“是要去洗手间吗?我去叫护士来。”
他没有照顾病人的经历,并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到底需要做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不要。”她将眼泪憋回去,试探地问,“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江书暄身体一僵,蓦然想起刚才在酒店的场景。
如果没有她的电话,他会不会……
他猛地摇头,将心里那种龌龊的想法压制回去。
“没有,我本来也打算忙完公司的事情来看你。”
*上的女人身体一颤,印象中他从来不会骗自己。
可是他都跟女人去酒店了,还那工作做借口。
所以她突兀地冒出了一句话,“你会不会哪一天就突然不喜欢我?”
江书暄正拿纸巾替她擦眼泪的动作一僵,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而这种迟疑确实因为现在正醉酒躺在酒店的女人。
但数秒后他就掩盖了心里的这种错乱的情绪,柔声说,“不会。”
他今年二十九了,母亲一直担心他的婚姻大事,旁敲侧击了不知道多少次让他早点带女朋友回去。
若影是他交往了一年多的女孩,舞蹈老师,知性温婉,除了年龄小一点,其他各方面都符合母亲的期许。
他侧身拿起*头柜上的水杯,用棉签蘸湿抹到她的唇上,“等你身体好起来,就带你回家见见我父母。”
顾凌歌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毛绒绒的地毯上,她本能地上下左右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