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似乎就是一道逻辑严密的程序,严丝合缝,每个细节都按照设定可丁可卯的运转。
南辰一边吹头发,一边直勾勾的盯着电视屏幕,财经新闻主持人嘴巴一张一合,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可她却看得很认真,仿佛这就是明天的考卷题目。
浴室门刷地拉开,司空言腰上裹着一条浴巾出来。
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他精健的胸膛滑落,变成一道道水痕,销隐在被浴巾遮挡的地方。
南辰看着他朝自己走来,疏离而魅惑。
一缕淡淡的檀香味钻入她的鼻息,她蓦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你不用哆啦A梦的沐浴露?”
司空言偏头瞧她,似乎她问了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南辰笑,“你搞得这么娇艳欲滴,是想用美色诱惑我?”
司空言在她身侧坐下,手搭到她腿上,“我哪来的美色。”
他掌心温热,南辰觉得被他覆着的那一块肌肤似是在燃烧。
“很美嘛,就是不够香。”南辰凑上去,津起鼻尖闻了闻,小巧的鼻子上堆积起细细的褶皱,“没我香,我是奶糖味的。”
“嗯,没你好吃。”
司空言也凑近她,头转过半个弧度,吸了口气,眸色深幽望她,“我饿了。”
“你知道么,你还是心情好时比较可爱。”
“我现在心情也不错。”
“你说谎。你不高兴。”
司空言也不反驳,凑她更近了,附在她耳畔低声,“让我咬一口。”
温热鼻息拂过南辰耳后,似乎有某种东西昭然若揭。
南辰刚要说话,忽觉腰上一紧,身体就腾了空,而且幅度还很大,随即,她就被结结实实按坐在司空言腿上,且以跨坐的姿势。
她的脸刷下就红了,心砰砰乱跳,也是这一刻,她似乎恍然,青焰和司空言在本质上是不同的,她坐在青焰身上时,丝毫没有羞涩感。
她突然感觉有些悲伤。
在她心潮起落的瞬间,唇瓣已被男人轻轻咬住。
“好甜。”
司空言咬了她一下,就松开了,“小奶豆。”
……南辰脸更红了,这特么什么见鬼的比喻。
这时,忽听司空言声音低哑的道,“你是怎么碰她的。”
果然是逃不过去的。
这已经成了司空言心底的一道坎。他其实非常,非常,非常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