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冤枉我,还要我帮你。”挽月温柔的伸手,替她仔细擦去泪痕:“傻瓜,这事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夏影怔然,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此刻她终于知道,自己是彻底没有戏了。
“老爷!北平候来了!”
一小厮边高呼,边跑进了门。
众人皆诧异,不仅是因为来的人让他们惊讶,还因为现在这个时辰来,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尤其是挽月和蒋忠榕,面面相觑,眼里都是疑惑。
她用眼神无声的问蒋忠榕,这是怎么回事?
蒋忠榕最初以为门后面没有人,是北平候自己藏起来了,当即也是很纳闷,不过即使在不解。众人推着蒋老爷,赶紧出门迎接。
只见刚出门,迎面就碰上了穿了一身白衣的北平候,幽长青灯下,他脚步缓长,每一步似乎都伴了清风朗朗,,刚柔并济的五官线条稍显冷漠,此刻不显半分神色在里头。
蒋忠榕就这么望着他,一时脑子空白。
“不知深夜侯爷屈尊至府,有失远迎,还请侯爷不要怪罪。”
女眷们欠身,男子们则行礼。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北平候的视线从每个人脸上流转而过,最后看向蒋忠榕,还没说话,薛婉先笑道:“侯爷莫不是来找笑笑的,如今这个时辰,她早就睡下了,我现在就差人去了叫。”
蒋老爷狠狠瞪了薛婉一眼,而她假装没有看见。
“不用麻烦。”北平候淡声道:“这里出了什么事?”
蒋老爷人到中年,是个好面子的男人,当即笑说:“家事,已经解决了。”
北平候穿过人群,看到院子中央还跪着的夏影,明白过来刚才趾高气昂指证别人的人,已经落败了。
看来自己出场晚了一些。
“无事,本来约了蒋少爷讨一副画的,都过了一个时辰了,他还没有来,我便找来了。”
在北平候身后的长风一向觉得自家侯爷说话别人听不明白,所以又开口解释道:“我家侯爷就是这样,不喜欢失约别人,也不喜欢被人失约,等不到蒋少爷,也不见人里道明原因,就自己过来了。”
“真气人对不住。”蒋老爷一脸悔恨的表情:“都怪这家事,唉,还让犬子负了侯爷的约定,实在对不住。”
北平候摇了摇头,问:“可否还有事?若没事,我便要来要我的画了。”
“无事,自然无事,既然侯爷是来找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