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留下的,我看啊,就是有人嫉妒笑笑得你的宠爱最多,所以才这样。”
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挽月刚要起来打抱不平,没想到兰姨娘却抱着蒋年忽然开口:“笑笑胆子大,心性高,哪会那么容易受人欺负,还有这话说的,姐姐你会任由笑笑被欺负一样。”
兰姨娘自从生下了蒋年以后,似乎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
薛婉本想横她一眼,奈何北平候在场,没有发作,而是笑道:“兰姨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像以前,小榕就总是欺负笑笑,是不是呀?”
这话像是一个玩笑,说家常那样说出来,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可不是一个玩笑,尤其她还看着蒋忠榕,似乎要他回答。
蒋忠榕无奈的放下酒杯,是与不是都没法说出来。
因为无论说什么,薛婉都会继续刁难他,尤其现在北平候在场。
“年纪小,打打闹闹是常事。”
这话一出,连北平候身后的长风都惊讶了,他从未见自家主子出言为别人打抱不平过,今儿倒是稀奇了。
薛婉见北平候帮着蒋忠榕说话,不高兴,但也没在说什么,而是推了推蒋笑笑:“今日你生辰,去敬北平候一杯酒。”
蒋笑笑正有此意,闻言赶紧拿着新的酒盏,往下面走去。
“北平候,我,我能敬你一杯酒吗?”
少女衣饰十分惹眼,腰间挂的铃铛随着脚步一动一作响,脸上不知不觉爬上了红晕,低头含羞的看着他。
十五岁,真是个嫁人的好年纪。
蒋忠榕不知道自己快要将酒杯捏碎,满是寒光冷剑的盯着蒋笑笑,一股念头笼罩在他头顶,他却不自知。
北平候接过,喝了一口。
蒋笑笑欢喜的欠了个身子,回身跑了。
旁边的蒋忠榕啪的摔下酒杯,就走了出去。
宴会上热闹,偶尔出去几个人是不会过问的,只会以为喝多了出去醒醒酒。
但是挽月却看到了,她正和桃春喝得起劲,看到蒋忠榕出去以后,便也起了身,拉着桃春出去了。
“挽月,少爷干嘛去了?”
“谁知道,生闷气了吧。”
“这是咋了。”
挽月看着蒋忠榕消失的背影,失笑道:“或许是年少的……悸动?”
桃春还是一脸疑惑,直到感觉到跟着的方向越来越不对劲,才出声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