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蒋老爷见到小孩乐呵呵的笑,也十分喜悦,便对着兰姨娘说:“快坐,你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
兰姨娘扶着簪子,曼妙的身姿在红衣下若隐若现,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倒也没什么,只是在院子里待久了,出来凑个热闹。”
蒋府就只有两个女人,薛婉生得大气,兰姨娘生得温婉,各有各的好,所以总是明着暗着比较,尤其再这样重要的场合,更是从头到尾都要光鲜亮丽。
“兰姨娘今日气色还真是不错,你看薛婉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挽月悄悄在蒋忠榕背后说道。
蒋忠榕压着声音说:“那兰姨娘本就年纪轻,一来穿得如此,能不生气吗?”
“哎呦喂。”挽月笑睨了他一眼:“你倒是懂了。”
“哼。”蒋忠榕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巴,抬头正好看见北平候看着自己,赶紧坐好收回了笑意。
舞毕,不知道谁在水帘后面弹起古琴,一曲流觞,将是是非非都沉进了梦里去,挽月听着听着开始走神,这时有人端着琉璃盘慢步走了进来,掀开红帕,竟是一把梳子。
“今天的发髻是你娘给你梳的,或许再过两年,就该是你夫君给你绾青丝了,这把玉喜鹊纹梳可价值不菲,爹将它给你,你可要好好留着。”
“爹。”被当着那么多人面打趣,蒋笑笑不好意思的嗔怪道:“女儿还小,才不要嫁人,要时时刻刻陪伴在爹身边。”
蒋老爷哈哈一笑,甚是高兴的拍了拍她的头:“笑笑懂事了。”
“能不嘛。”薛婉说:“儿大不中留,不像咱们笑笑,她昨日还说想要一辈子不嫁人,陪在我们身边呢。”
“诶,那可不行,嫁人还是要的。”蒋老爷宠溺的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挽月对于薛婉意有所指的话十分不屑,忍不住哼哧了句:“儿大不中留,我看她女儿能留到何时。”蒋笑笑可不是会认真听话的主。
蒋忠榕无动于衷,反正他听这种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是,薛婉哪里那么容易消停,不知道是不是得知自己可以生育了,还是仗着什么,今日气焰更是嚣张,转而又道:“我们的笑笑呀,总算是长大了,不会再随意被别人欺负了。”
蒋老爷一听,眉毛都竖了起来:“怎么会有人欺负笑笑。”
“怎么没有,笑笑小,又天真善良,许多人就因此欺负她。”说着,还看了蒋忠榕一眼:“你是不知道老爷,以前笑笑手臂上的伤,就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