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天的婚事准备,加上走了半夜的路,除了时启,别的人到了县衙都己经疲惫不堪了。当然不会升堂,他们被投放进不同的监狱,时启因为不懂人事,如果他知道他的女人和他一旦分离,可能会发生别的男人乘虚而入的事情,他现在一定不会就此罢休,路上他试过,没有枷锁,即使有,以他现在的修为,重获自由的能力以及保护自己女人的行为别人限制不了。
县老爷不管怎样说也是功名在身的人,他不可能会做出朱财主想象的事情,到了第二天上午,他真的升了堂,当然是问话,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内容。他没有按照惯例上刑,只是让姜香莲看到她的家人、男人在大堂之上的可怜相。没有人注意他是前天小酒馆的那个路人,不是没有抬头看,是那一身的制式的服装让别的人一下认不出来,声音上他们听惯了南来北往,哪有心情去想这个就是曾经和朱算命一道微服在他们酒馆过的男人。
退堂后,县老爷让师爷找到姜香莲,他可不敢给带到后堂,在那里,他有婆娘,他说了不算。师爷将姜香莲提到女室的外边庭院,县老爷坐在那里,将官帽放下后问道:“还能认出我来吗?前天我和你庄算命的朱老财到你酒馆去过?”姜香莲抬头看看说:“老爷,你到酒馆我们招待不周,可不知者不为罪,我们家真的没有偷,我们的本钱是时启带来的,他也是河东路的一个大家公子,你可以去打听,河东路华原府的时家。”听说也是一个大家公子,他有点迟疑地问道:“那他为何说娶了你?又来给你家当店小二?”
姜香莲也说不清楚,时启的身世她不是太了解,可一个公子出来做店小二,她以前没有想过,现在一想,一下脸红了起来,她不懂是她美的力。她说:“回老爷,小女不明白,你还是问他自己,对了,现在小酒馆也让你的人封了,你可以带着失主去找赃银,如果有,你再定我们的罪。”
县老爷发现姜香莲并没有出现他想象的那种,一听到官,就吓得哭哭啼啼的,他拂袖离开后,师爷示意别的人出去,他在老爷的位子上坐下说:“偷没偷银子不是太重要,只要你愿意留下侍候老爷,你的家人现在我就可以给他们放了,这里的条件你也看了,老爷年轻、仕途无量,你呆在府上可比在小酒馆好多了。老爷深受儒家教育,看不下女子在外出苦力挣钱养家,那些是男人做的事。”他边说边看着姜香莲的反应,没有发现一点的要死要活的反对。
姜香莲突然问道:“你们要留我在府里做什么?老爷要是没有家室,找,也要门当户对的,要是娶我这样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