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棠肩上,像男子般用拇指摩擦着自个儿的下唇,一副思虑的模样。
云棠自怀里掏出印着脚模子的绢布,“难不成这素脚模子的文章真大了去?”
七八九拿过绢布左右翻看了一番,道:“寻常男子的脚模子,瞧着无甚特别。“
“也罢,”云棠道,“我这边交差去,看看谈包子长如何说道。”
七八九点头,“也只得这样,若真卸不了任,你索性多要些好处,莫亏了自己。”
云棠“嗯”着回应,将绢布揣进怀里直奔包子长议事大厅而去,临近大门,远远却瞧着谈包子长与谁争论着什么,跑进一看,竟是云临。
“云临,你的刑责免了?怎会在这处?”
云临见是云棠,忙急切的迎上来,道:“你办的差事呢?”
“急什么,我这不就是来交差的么?!”云棠没好气道,将绢布递将过去。
云临粗鲁的接过,放进谈辞手中,“你这便去与楼长说咱兄妹俩辞了职务去,就是养老的银果子也不要了,那烫手的山芋谁爱接谁接。”
说罢拉着云棠转身就走,竟是连包袱也不收拾了。
不料会有如此变化,云棠慌忙拍着云临的手道:“我可还有500两黄金未拿呢!”
云临驻足盯着她道:“小命儿重要还是黄金重要?”
云棠怯怯道:“黄金……小命儿重要。”
云临狠狠剌了她一眼,拉着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子楼,便是熟人招呼他俱黑着脸一概不应,只管从岸旁拉过扁舟,两人渡水离了去。
然不过渡水一里,云棠还来不及问出些什么,乌哨绕两侧山峰嘶鸣,云临面色一沉,果不其然片刻后江面多出数艘长船,船头均立着包子楼的护江使。
“云临,多年交情,你这莫不是让我难做?”
护江使中走出一名七旬老者,圆脸肥大而红润,瞧着喜庆,一双圆眼更是炯然。
“楼长?!”云棠低呼,“你老人家为何穿着亵衣就出来了。”
知他以往不拘一格,不想这般随意。
“老头儿你少来这套!你当我不知背后猫腻?想我们兄妹俩为包子楼尽心尽力,却没把命卖给你们。”云临环胸道。
“我说你这孩子……”楼长鼓着脸颊肥肉,想自己好觉正睡得舒适,活生生被迫来拦路,连外袍都未披,有些难看又委屈道:
“什么命不命的,你入我包子楼也不是这等时日,明知一切要事我均做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