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疯的疯死的死,据说是被水三少折磨致死。”
“这么惨?!”云棠吃了一惊,想水三少俊美无双,怎会是心狠手辣之人?莫非自己以貌取人,见解肤浅?
“可不!原水宅出了这样子儿的事儿,老夫人使人厚待出事的婢女家人,甚至助其迁家,旁人未必知晓,不曾想宅内出内乱,一后院老妈子被撵了出来,大门口一顿叫嚷,大家才知其中事故,然那时已有数十婢女遇害,于是再无人家将姑娘送进去。”
“那老妈子恐是活不了了。”水宅大门大户,老奴抖落秘事,若水三少的事情为真,怎还有活命的机会。
书生点头,怜悯之色可见,道:“姑娘说对了,听说当晚人就上吊自杀,而其家人随后便失了踪影。”
“无人报官?”云棠暗咒云临到底交给了自己什么式儿的差事,可心内知晓云临断不会让亲堂妹送险,倒也无甚惧怕。
“报了,无凭无证,且水宅在朝中有人,谁又动得了?!”
云棠了然,忆起云临信中附的名录,据上面记载,水宅老爷子曾助当今皇上平乱关西,功不可没,皇上感其功德欲加封官爵,然老爷子无意官场告老还乡,后来隐退舒城。
说起水三少,云棠知之有限,虽外传是老爷子的第三子,可如今也不过二十有三,老爷子庚申年身故时已是八旬老人,水三少二十有一,怎么估算都不对劲,花甲老人意外得子,老当益壮?雄风依旧?
“且问公子一句,水宅之事,舒城人士都知晓?”若是如此,自家爹娘若知道自己想入水宅做事,恐怕不成。
“多数知晓。”书生微微一笑,状似无意的扫了眼云棠的耳后,又见一曼妙身影向水宅走去,道,“水宅的煮酒女来了。”
“煮酒女?”云棠闻言看向那名女子,“今日水宅有客?”照这里的规矩,家宅有客为显尊贵才会特地请煮酒女煮酒,煮酒女的煮酒技艺未必多好,然必须姿容俱佳。
“非也。这不过是水三少的喜好,每日必请煮酒女烹煮三月春,手艺上乘可被连日叫唤,手艺欠佳不出半个时辰便被赶出府。在脂腻色香,也就煮酒女能完好无损的出入。”书生把玩着手中茶杯,接着道:“当然,妄自爬上水三少床榻者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云棠低头思忖,若是如此这般,那她眼下就唯有一条路可走,化身煮酒女,接近水三少,早日拿到其素脚泥模,光荣身退。
可她并不会煮酒,该如何是好?
犹自思索,她未注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