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神医捏了捏他的胳膊的肌肉,“你是不是偷吃了糟老头儿的雪肌丸。”
萧风浅不知道什么是雪肌丸,但直觉跟他的肌肉没关系,“晚辈一男子汉,吃那玩意儿干嘛!”
“当小白脸啊!”宁神医眨了下眼,说的很是一本正经。
萧风浅吓得赶紧捡回外衫穿好,才坐回来,问,“神医还有其他吩咐晚辈做的吗?”
真有眼力见啊!
宁神医仰头,闷了口酒,“跳崖,敢吗?”
萧风浅摇头,“不敢。”
宁神医盖上酒葫芦砸他,“不敢,不敢你早跑了。”
是啊!又是徒手抓鸟,又是空手逮兔,还要臂力惊人,一想就不会是什么好差事。
萧风浅奉承道,“神医慧眼如炬,晚辈这点小伎俩怎么瞒得过您。”
又是一壶咋砸下,宁神医喜滋滋的说,“年轻人要脚踏实地,少溜须拍马。”
萧风浅点头受教。
宁神医撇嘴嫌弃,这年轻人太闹心了。
你希望他好好说话的时候,他给你调皮,你希望他顶嘴的时候吧!他又乖巧。
宁神医一掌撑地站起来,中间萧风浅要扶,他还打开了他的手。
起来后,他咬开酒塞,仰头灌了口酒后,抬头看天,道,“糟老头儿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八月十五下崖替糟老头儿摘到寒月草,糟老头随你走一趟禹都。”
“八月十五啊!非要八月十五吗?”萧风浅摇头道,“八月十五晚辈怕是没有空,而且八月十五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