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点好了。
也不见提出发的事情。
而今日更愁了,前几天不知给多少能喂饱,今日那一见他就板脸的秦侍卫,总算不给脸色看了。
可他再塞银票,对方却不收了,只说“够了,够了”。
这让他心更慌了,跑去告诉自家老爷。
蔡斗金听了,非但不急,还夸赞齐王是个厚道人。
听的管事是云里雾里。
………
萧风浅又在山上待了两日,抽空总算将茅庐旁给自己的小木屋搭好了。
不想他刚搭好,宁神医就走了进来,在里面检视了一圈,频频点头后说了一句,“搭的不错,以后就给糟老头儿作柴房。”
萧风浅抗议道,“晚上夜风凉,这是晚辈搭个自己住的。”
宁神医“哼”一声,“你怕冷,你怕冷不烤火,非靠着糟老头儿的房门板瑟瑟发抖,分明是博同情。”
萧风浅道,“那神医你就同情、同情我吧!”
宁神医翻了个白眼,丢下一句“自作孽,不可活”,走了。
萧风浅对着背影喊,“金诚所致,金石为开。”
喊完乖乖拿了斧头,去林子里砍柴拾木。
隐在暗处的侍卫看了,无人不说一声佩服。
转日,萧风浅给宁神医准备了朝食,就又开始勤勤恳恳在林里砍柴。
不到正午,他就热的脱了外衫,就穿了件背心褂子,露出肌肉虬结的臂膀,挥汗如雨。
听到有人靠近,他没停下动作,只问,“可找到地方了?”
来者是个侍卫,侍卫半跪抱拳道,“整个山几乎都摸遍了,虽找到几个山洞,但没有炼丹的痕迹。”
宁神医虽然看着不好相与,但不是说空话的人,他说在这炼丹,就绝不是虚言。
萧风浅停下手,原地转头打量了下这片山林,又问,“那有没有其他发现。”
侍卫颔首道,“刚卑职跟着宁神医去了一处悬崖,见他探出身子望下张望,不知在看什么。”
萧风奕侧耳听了听,“人回来了。”
侍卫听了,一闪消失在了此处。
不一会,宁神医晃着他的酒葫芦,不时抿一口,走了过来。
过来后,宁神医挑挑拣拣看了萧风浅堆在一旁的柴,然后靠着一颗大树坐下,“年轻人,过来歇歇。”
萧风浅从善如流,放下斧头过去坐下,拿着衣角擦额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