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之意,陛下似乎准备在宫中由禁军动手,杀掉元善。”
“糊涂!杀了元善简单,如何善后事大。赵昭虽然掌控禁军,但是其中有多少元善的心腹将领,赵昭连这个门道都没摸清,也敢参与此事?”崔瑾闻言大惊。
“孩儿,我们清河崔氏能屹立不倒,一直都是两头下注。如今你弟崔诰已经在南朝被萧炬拜为祭酒。为父一直在朝中左右摇摆,就是不想我们家族在北方蒙难。”
崔言此刻惊讶万分:“父亲,崔诰可是一直记恨我们啊。他日崔诰若杀到北朝,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啊。”
“好孩子,不放过我们又如何?我们崔家不也一样可以有人身居高位,将香火传承。”
崔言震惊于崔瑾的狠辣,但是随后也读懂了清河崔氏所遵循的真理。
当晚,崔言敲响了元善的府门。
元善看到崔言来访,也很是惊讶,但还是问道:“崔公子深夜来此,可有何事?”
“彭城王可知大难将至?”崔言喝了一口茶,随后放下茶杯轻笑道。
“本王有何难?公子尽可明言。”元善不动声色,只是让崔言接着说下去。
“彭城王如今威胁皇权,陛下已经颇为忧虑。彭城王虽然自信可以掌控周边兵马,让陛下不能妄动。但是可别忘了,我们的陛下并非韬光养晦之主,如今赵昭统领禁军,陛下就以为可以顺势控制赵有志的雍州旧部,我得到消息,陛下已经和赵昭谋划,准备铲除彭城王了。”
听完崔言的话,元善脸色阴沉,将手中之杯扔在地上,狠狠的说道:“元稹小儿,竟然如此。”
“彭城王切莫动怒,如今只需除掉赵昭,陛下无人可用,不还是掌上玩偶。”
“闵观可知此事?”
“不知。闵观也是陛下的下一个目标。”
“崔公子今日来此,想必是心中已有计较。”
“正是如此,禁军之中有不少都是彭城王的心腹,故而彭城王对赵昭任禁军统领毫无忧虑。可是赵昭只需将彭城王诓骗进宫,三五十人就可将彭城王拿下,彭城王为何不依样画瓢。”
“拿下赵昭简单,但是如何处置?本王昔日擅杀元解,已经引起朝野不满。”元善虽然意动,但还是颇为顾忌。
“就说赵昭联合彭城王意图谋反,彭城王可买通赵昭府中亲卫,令其作证,彭城王故而缉拿赵昭。”
听到崔言的话,彭城王人顿时傻了。自己说自己谋反,可谓千古奇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