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气力,但还是气愤不已,遂冷笑着讥讽道:“白丫头,枉你还以侠义正道自居,一人不敌,竟找来两个帮手!哼,不过即便今日是白羽生那个老家伙来,也留不住你!”
可白星泪闻听此言,强撑着身子推开欲在一旁搀扶的裴镜年,徐徐站起身来,指着那白衣人说道:“贼子,你休要口出狂言!今日我不必他二人相助,便可杀你!更不要我爹现身,因为你这种人,只会脏了他的剑!”
“好大的口气!”说罢,白衣人又要出手,明觉就要阻拦,忽听闻不远处一人喊道:“明觉和尚,且住手!”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沈墨鱼快步跑来,安宁儿抢先一步,一脚踏出,飞身而起,心里却在打着小算盘,故意迟一步拔刀,道还未出鞘,便已来到白衣人身前。白衣人极快的出手,将她出鞘一半的刀又按了回去,同时打出一掌,正中其肩头,安宁儿惨叫一声,便被原路打回。
安宁儿一路倒退,正撞进沈墨鱼怀中,沈墨鱼又顺势将她抱住,关切的说道:“宁儿姐,你没事罢?!”安宁儿挣扎着应了一句:“没事......”便昏了过去。沈墨鱼情急之下,又无暇照顾安宁儿,只得将她交由裴镜年暂管。而白星泪见此一幕,气血攻心,加之先前所中暗器淬有剧毒,一直被白星泪用内力压制,如今心神大乱,内力减弱,先前又消耗了太多的内力真气,强行运功与白衣人交战多时,催动了毒性的发作,瞬间便变了脸色,一口黑血呕出,也昏了过去。
裴镜年急忙又将白星泪扶住,沈墨鱼急忙上前接过白星泪将他抱在怀中,急地满头大汗,此时他全心全意皆再白星泪身上,全然没有发现就跪在不远处的岑昏。白星泪忙问裴镜年道:“裴姑娘,小橘子她究竟怎么了......”裴镜年便将手指搭在白星泪的手腕上,沉吟片刻,又拨开其眼皮,看了看脸色,长叹一口气道:“白姑娘中了毒,事到如今只有暂时点住其穴道,压制毒发的时辰,再设法找到解药,否则,白姑娘她就......”
“哼哼,她中了我的灵花蛇毒,药石无医,普天之下,除非我的解药,否则无人能解!她已是必死无疑了!”那白衣人闻言大笑道。沈墨鱼怒发冲冠,猛地站起身来,厉声斥道:“你好卑鄙啊!”“我卑鄙?哼哼,现在是你们五个人围攻我一个,到底是谁卑鄙?再者说来,我又不是甚么名门正派,正人君子,就算我卑鄙,那又如何?”
沈墨鱼本想怒斥他一番,但自己又没有白星泪那般的口才,和这恶人也不必白费口舌,便直截了当的说道:“快把解药交出来!”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