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的管事,受命于月丘府衙门。”
“原来是管事大人,我等在此有礼了。”裴镜年闻言,便再度行礼。
剑书眉当即还礼,又对众人说道:“既然各位是这小子的朋友,那边也是我剑书眉的朋友。诸位请在此稍歇,在下正有事要进城一趟,正好买些酒菜,好招待诸位。太白楼破旧寒酸,还望诸位不要嫌弃。”裴镜年客气的抱拳道:“管事多礼了,请便。”剑书眉遂不在客气,头也不回的便下了楼,向月丘府城走去。
而沈墨鱼五人大难之后又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便齐聚太白楼顶,促膝长谈,欢声笑语,好不快活,将几日来的繁杂心事尽皆抛之脑后。眼看天色渐晚,剑书眉却还未折返,裴镜年警惕的问道:“那管事大人为何还未归来,莫不是此事又有变故?”
而沈墨鱼却毫不担心,似乎成竹在胸,轻松的摆手笑道:“万万不会如此。我那大哥,风流成性,玩世不恭,但武功极高,说不定又是去那月丘府城中的风月之地潇洒快活去了,故而耽搁了正事。凭他的武功,定然不会遇到甚么意外。再者,他也算是月丘府衙门的人,何人敢动他?”裴镜年闻言,便放心的点了点头。
正所谓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沈墨鱼说的轻松,一旁的白星泪却稍显不悦,反来问道:“你才到了此处几日,为何便结识了一位如此了得的义兄?还知道那么多事,莫非你那义兄也常带你一同去风流快活么?”沈墨鱼急忙解释道:“甚么话,我安淮沈公子岂是那种人?此地之事,说来话长,等日后一一说明,不过有一事十分重要,我已然知晓,必须要告知你们!”
“何事?”众人其声问道。
沈墨鱼遂徐徐起身,背着双手,踱步说道:“那便是我终于知道了我的仇人的身份,先前那两个贼人,一个叫做岑昏,一个名叫白无寿,他们与那中天府的黄泉道人皆是出身于同一门派,叫做金莲绕凤楼。而那金莲与金莲骨朵,正是他们门派的信物!”
“金莲绕凤楼,我怎么从来也没听说过。这消息是从何得知,是否可靠,还有其他线索么?”白星泪沉吟片刻便问道。裴镜年等人也是满头雾水,对此事毫无所知。沈墨鱼遂答道:“我对这金莲绕凤楼的了解也仅限于此,还都是从我义兄处得知。我早已和他定下约定,待他回来后,一定要向他问个明白。”
众人又聊了约莫一个时辰,直至夜色渐浓,月上枝头,那剑书眉才徐徐折返,左手挽着一只食盒,右手提着一坛酒,脸颊微红,已有三分醉意,先前沈墨鱼见剑书眉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