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兔子,每一个身上都被涂了无色的毒物,人的皮肤一碰就会沾上,苟延期最多两个月。”
“?”伊澜惊讶了一瞬,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拉下了眼皮,“你瞎说。”
宣㬚轻轻笑了,捏了捏她的脸:“你若乖乖听话,我方才自然是瞎说。如若不然,我所说的,都会变成现实。”
“……”
伊澜坚持了一下就放弃了,合上眼叹了口气:“你说什么我就会做什么的。”
她自己好说歹说完全无用,又没有不讲理的资本,只能将全部的希望寄托于首领。
等首领来了,完整地告诉他她的真实情况,她就不信……算了,立旗会倒,他要是还能坚持,就算他狠。
到时候他若仍是执意如此,她自然再没有不情愿的理由。
宣㬚看上去满意了不少,笑意却半是真心半是勉强,想了想说:“我不怪你偶尔会蹦出一句惹我生气的话,只是你见我生气了,必须第一时间来哄我。”
伊澜温顺地点头。
“不只是‘别生气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这般简单地说说,你必须……”他故作神秘地顿了顿,见她好奇地睁开了大眼睛眨着,才接着说,“亲我。”
伊澜早已料到,没什么惊讶和羞赧,只认真地问:“我若总是不小心惹你生气,都是亲一下就好了吗?”
她故意咬重了“不小心”几字,算是讨好,不过其实她也没有“故意惹他生气”的本事。
宣㬚一怔,心里不由念叨了一句“真可爱”,更是忍不住地抱起了她,贴在她耳边轻轻说:“没什么是你一个吻消不了的气,如果有,就两个,三个——直到亲得我气消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