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只见慈霞她冲着几个泼皮轻蔑一笑,左手持鼓,右手伸出三根葱白也似的手指,在鼓面上轻轻一扣,“咚,咚,咚”!
就像是执掌大军的统帅在击鼓点兵一般,三声清脆的鼓声响过,从绸缎庄的房顶上又跳下七八只红着一双眼睛的大耗子,恶狠狠得扑在几个泼皮身上,一口就撕扯下一块皮肉。
这几个被群鼠撕咬的泼皮只是一伙横行街头,靠坑蒙勒索过活的青皮无赖,几时见过这么劲爆的场面?
这些挂在身上的老鼠就和疯了一般,无论如何拍打,就是咬住几个泼皮身上的皮肉不松口,很快就将几人咬得遍体鳞伤一身是血。
亏得为首那个泼皮脑子还算不太秀逗,猜到身上这些发疯的老鼠就拜面前这个手持怪鼓的女子所赐,登时双膝跪地,抬起手来,“啪啪”就是四个大嘴巴扇下,承认是自己故意用一件破褂子讹人,哀求对面这位仙姑高抬贵手,千万饶他一命。
见来人当众招供,慈霞她抿嘴一笑,抬手拨了一下手鼓上的铃铛,冲着几个泼皮轻蔑得一啐:“还不快滚?”
随着‘叮铃’一声轻响,原本正红着眼睛撕咬几个泼皮的群鼠浑身一震,扭头从这人身上夹着尾巴跳下,一下就逃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