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对杨新笃芳心暗许的慈霞夫唱妇随,跟着杨新笃一同回到泰安杨家老宅。
(其实追妹子也就这回事,只要有一颗忠贞不渝的真心,外加早晨香奈儿林黛,晚上古驰路易斯,如此集中轰炸上两仨月,仍不动心者几稀,括弧这笔钱从哪里来,那是你的问题。)
却说满载而归的杨新笃有志重振家声,于是便和几个亲戚故旧筹划起如何扩大自家的绸缎买卖来了。
虽然做买卖离了本钱是万万不能,但也不是有了钱,买卖就一定能干大……开分店,谁来当这个掌柜,账房又是谁,新伙计从何处招募,该如何盘点考核才能避免手下人串通一气,舞弊营私等等,这都不是一蹴能就的事情。
于是,杨家的买卖还没干大,这麻烦就找上门了……有几个满脸横肉一脸邪气的市井泼皮手里拿着一件右襟上裂开一条大口子的水绿绸布小褂,骂骂咧咧得找到杨家绸缎庄的门上。
为首那个泼皮无赖,口口声声说这件破褂子是自己娘子用杨家贩卖的丝绸裁的,穿出门刚一抬胳膊就扯出来这么大个口子,这身上的要紧地方都被周遭街坊看去了……
“姓杨的,你说这件事怎么了吧?敢不遂爷们的心意就一把火烧了你这家专贩烂绸子的破店!”
尽管杨新笃和绸缎庄掌柜一再赔着笑脸冲几个闹事的泼皮作揖解释:“小弟敢拍胸脯作保,尊夫人缝褂子的这块料子绝不是小店卖出去的。不信客官您就请里边看看,小店绝没这种花色的料子。”
那个无赖一听就火冒三丈:“好啊,你们杨家店大欺客,就欺负我媳妇现在没褂子穿,光着身子不能找你们当面对质是不是?那匹水绿缎子定是被你们事先藏起来了,兄弟伙给我上,把店面砸了,好生找找那块被他们藏起来的水绿料子!”
就在这时,突然从绸缎庄的房顶上扑下一直头尾快一尺长,双眼通红的灰毛大耗子,正跳在那个泼皮的脸上,抬起嘴来冲其鼻子狠狠得咬了一口。
就听那泼皮从喉咙里迸出一声已经不似人音的惨叫,抬手一把将趴在脸上的大耗子打落在地。
可还没等其举起衣袖擦拭脸上的血迹,又从房顶上接二连三得跳下十几只大小不一的红眼耗子,状如疯魔一般,扑在这伙泼皮的身上,将其咬得连连惨叫。
这时就听绸缎庄门内传来几声银铃般的女子娇笑,接着门帘一甩,慈霞她手里拿着一只五寸见方黄皮蒙面,上画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边上还缀着几只铜铃彩缎的单面手鼓,一脸冷笑着迈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