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不好。
老钟赶紧让妻女看好,自己出去看看。
过了一会儿,老钟回来了,脸色也是不好。
被谁用手指着,骂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心里也不爽,更何况还是个别家的奴才。
临了还被威胁了一顿,说什么不想在这住了,想早点滚是不是?
老钟心里憋得慌,也得忍,胳膊拧不过大腿。
“她爹,怎么了?”
“郭典吏家嫌弃咱家又弄出味道呗。”
“啥,熬个糖膏这一会工夫都不行了?要说前阵子咱们整日熬,又糖又果的,味道确实太浓,可今次,咱才熬一会儿。”
“娘,指定是前阵子咱把人家熏怕了,这次闻到一点甜味就赶紧上来警告。这倒也不怪人家。”
钟小荷要是知道她爹被人家像孙子一样骂了,她就不会这么说了。
过了一会儿,老钟才吐口浊气道:“罢了,反正咱么也是打算要搬地方。”
气氛有点沉闷,一家人一声不吭的坐等着。这么着也不行,钟小荷就让他俩先干别的,自己在这守着,老钟不干,反倒把老婆闺女撵走。
八成他是想今晚要住在这。
还真被钟小荷说中了,晚上点上一盏煤油灯,老钟硬撑着就是不肯睡。要说老钟真的是有韧性。有决断又有韧性的人,这样的人不成功还什么人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