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战疫,我左卫从不畏战,若说私心,也是心疼军中兄弟。”
左卫说的慷慨激昂,自有一股热血沸腾。
“是了!”贾建安了然点头:“差点忘了左尚书从军多年,也是和广王爷在同一军中共同进退过的。”
“你……”左卫抬起手直直的指着他,刚要开骂,听到杨致轻咳连连。
萧辙连忙关切问:“杨卿无碍吧?”
杨致立刻致谢:“陛下面前,臣失仪了,臣无事。”
一句失仪,让左卫立即停下了动作,住了口。
湘王还在轻轻的敲着扇坠,抬头望着了凌德言,开口问道:“凌尚书有什么看法?此前凌尚书也曾巡查西南,对西南近况也应有所了解。
凌德言挪了挪身子,恭谨道:“启禀陛下,就臣在西南所见,西南军军纪严明,在西南地区百姓口中口碑甚佳。不过,军中事务,臣无权过问,故军中官员是否有贪腐行为,臣并不清楚。至于徐副帅迟迟不肯返京之事,臣的意见与杨大人一致,总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湘王嘴角带笑,看着萧奕峥,叹了句:“六郎啊,凌大人做事说话都颇为全面周到,你得多向自家岳丈学学。”
凌德言听闻此言,如坐针毡。刚想开口谦辞,就听萧奕峥开口:“七叔指教的是。岳父身正行端,七叔温润儒雅,在坐的各位皆有我穷尽一生恐也无法企及的优点高度。唯有一直在路上,一直在追赶脚步。”
满屋大臣皆开始纷纷谦辞,说着愧不敢当。
萧奕和微皱着眉,在众人的话语中,突兀的问了句:“父皇,此事可有决断?”
大家这才住了口,似是恍然明白过来,还再商量国政大事啊!
只见萧辙扶了扶额头,轻叹了声:“这大家的意见吧与那日廷议差不多,让派兵去西南的占多数。太子啊,你说呢?”
“儿臣认为,派兵前去此为上策。若无事,也无损失,所有事,万全准备。”
萧辙点了点头,又对着萧奕峥问:“六郎,你怎么看?”
萧奕峥先是对着萧奕和笑了笑:“三哥的意见,我认同。只是,”他顿了顿,坦荡道:“儿臣有不同的见解。”
“哦?”萧辙一扬眉,“说。”
“正如朝廷猜忌西南军,西南军中此刻也在猜忌朝廷用意。他们的主帅被搁置削权,京中又不时有这样那样的消息传入西南,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不是一时半会能辨明查明。而此时,副帅又要求立即进京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