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另一个就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根细长的银针,对准了她的眼:“小子,说不说?”
绕林惊恐万状,拼命挣扎。
对方见状愈发得意,银针再往她眼前送上两分,离着她的眼珠子几乎只有一线之隔。
“别动啊,”沈御宇语气温和,“奴才们笨手笨脚的,万一躲避不及,你的眼珠子可就废了。”
绕林果然吓得不敢动,眼泪唰地淌了下来:“你们……你们人太坏了!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持针的太监嘿地笑了:“这才到哪儿啊!小子,你要是再不说,你的眼睛、鼻子、耳朵……一个都保不住!不过你放心,咱们肯定给你把嘴留着,谁叫它硬呢?”
“不硬,不硬!”绕林哇哇大哭,“我说!我都说啊!——你们到底要问什么?”
太监目的达到,满意地笑了:“咱们殿下问你:你主子如今是死是活?你把他藏到哪儿去了?”
绕林怯生生地缩了缩脖子,迟疑着不肯答话。
持针的太监冷笑道:“到这工夫,你就别想着耍花招了!妃陵统共就这么大点地方,就算你主子钻到耗子洞里,他也藏不了多久。这会儿殿下要你自己说,是看你愿不愿意给你自己寻一条活路!”
“活路当然没人不愿要呀,”绕林揉着眼睛抬起了头,模样委屈极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人在哪儿!”
“你不知道?”沈御宇眯起了眼。
绕林小心地向后躲了躲,避开银针,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人’在哪儿,只知道‘鬼’在哪儿——就在你身后!”
她的声音骤然拔高。
沈御宇本能地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之后立刻恼羞成怒:“混账东西!给我打!”
两个太监轰然应声,一个回身拿了棍棒,一个顺手抄起了烛台,劈头盖脸就往绕林身上招呼了下来。
绕林自是不肯乖乖挨打,只恨先前已被打得浑身僵痛,再加上酒醉未醒头晕眼花,还手的时候总觉得不太利索,没过多久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结结实实挨了一阵子狠的。
疼。
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种罪,她觉得自己差不多快要被打得散了黄子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容易等到那些拳脚停下来,就看见眼前昏黑一片,五颜六色的小星星转来转去,有趣得很。
沈御宇的声音在她耳边远远近近地飘着,闹鬼似的:“再给你个机会,说还是不说?”
绕林努力把眼睛睁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