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还沉浸在愉悦的幻想之中,就已经被一口咬住了脖子,随着一片银光晕了过去。
老马似乎听见了小马的动静,刚转过头,满眼一片银光灿烂,瞬间倒地昏迷不醒,鱼篓也散了一地,可惜辛勤捕获的鱼鳝蹦滑满地。
不多时,一阵扑腾之声,只见小马也已倒地,鱼篓里的虾蟹晃晃悠悠的横着竖着的爬走了。
而那印堂发亮的黑影,早已不知所踪,一切的来去都是那么突然,除了淡淡血腥,不留一丝痕迹!
一阵微寒吹过,老马一激灵,悠悠的醒转了过来,甩了甩脑袋,只觉得有点涨,意识也开始慢慢的集中、慢慢的清醒了。
茫然的望向四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何自己会睡在这村间路上了,似乎……又甩甩脑袋,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压了下去。
又猛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起身往后看去,但见儿子小马侧扑在地。
扶起小马,看见他脸色苍白,脖子处有血,借着清晨的光仔细一看,两个血洞,周围有些许半干的血!
想起来前两天同村的小应,老马心里一阵惊恐,疯狂的拍醒了小马,也顾不得小马在晕晕乎乎的癔症一般,收拾好鱼篓,搀扶着小马,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向里正马本善家。
宁静的村庄又一次沸腾了!
里正马本善派人又禀报县衙,又通知费家族长,又分组巡查,忙得不亦乐乎。
听到消息的费柳,刚到学堂,正和小伙伴们追逐打闹。
又是咬人事件,看来上次的事还没完啊!他也没心思上学了,随着费易坤和几个调皮胆大的小伙伴,叽叽喳喳的赶紧往村口跑去。
刚到村口,刚好碰到村长和父亲还有族人们正往薛南村而去,一帮孩子的加入,难免受到各家长的呵斥责骂,无奈此时大人们的心思也没几个放在孩子的学业上,故而费家青壮年们护着老的老、小的小的族人向南蜿蜒而去。
“费兄,你看这事如何是好啊!这还没完了!这下次还不知道谁再挨上一口呢!”火爆脾气的马本善远远的看见费家族长,大嗓门就吼开了。
“善人莫慌,善人莫慌!”族长待得近前,坐下喘了喘气,略平息之后,继续说道:
“看来上次之事,这凶犯……血魔,还在你我村里、附近潜藏啊!我和我族太上商议了一下,现在咱们有几个问题需要商量出头绪,一,它是人是兽?”
费家族长轻轻的捶了捶腿。
“是兽,倒好办,只要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