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莫提莫提!我们先静观其变,等待搜寻结果再定。”
主家大族长一锤定音。
“但有关血族之事必须保密。既然此事牵涉左威卫郎将、血族人,我即刻出发,回去后马上八百里加急密信至尚书大人。”
“您是说承信?现在就上报刑部得知,是否合适?”
“兹事体大!不得不如此了!先不管那么多了,刚好也可以听听承信的意见,再者说,只是私下告知承信,具体的由他来定夺即可。就这么定了,事已至此,那位大人我也就不拜访了,我回了!”
按下费家族长和太上继续窃窃私语不表,此时的费柳从外面疯玩回来,又开始纠缠弁生了,虽说族中祭祀减为一天,但私塾依然放假三天。
“小哥,昨晚睡得好吗?做梦了没有?”弁生突然问了一个不知所以的奇怪的问题。
“昨晚还真梦见先生了!”费柳眼睛一亮,随后又困惑的盯着弁生不语。
“怎么,小哥,这么看着我是有什么疑问吗?”
“先生,我梦见你在梦中和我聊天,和真的一样,就是不记得聊了什么了。先生,这不会是真的吧?是你能进入我的梦吗?”
弁生抿嘴一笑,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费柳歪着头,左手托着右手肘,右手食中二指第二节不停的按捏着下巴,一副大人的沉思模样,“因为我觉得这是真的。”
“哦?何以见得?”
“仅凭先生这一腰带,就可知先生不是一般之人,或许先生还是术法之人呐。”
“你怎么知道术法之人的?”
“哦?先生,这么说来,真有术法之人?”
费柳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点,兴奋的紧忙追问道。
“先给先生说说你怎么知道的。”
“是我们宗塾的老先生说的,起初我和大家一样都不相信,但是遇见了先生,我真的有点明白,老先生所说可能是真的。”
“嗯,小哥还真是心思细腻呀。有没有术法之人,有没有进入你的梦境,咱们暂且先按下不说,你来给先生说说,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好不好?”
费柳点点头,他没给弁生说的是,他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另一个自己总是在向他呼喊:
“醒来、醒来”!
那个自己犹如一个发光的雾团,时而幻成自己的脸,时而幻成一个成年之人,时而幻成一个陌生人,但不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