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控制住她就算了,这会儿还抱着她不让她走是几个意思?!
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啊?!
司马煜伸手指比在唇前,目光飘着外室,示意她噤声。
那盈盈在屋外弹着琴,没拨几个音,门被人撞开了。
“哎哟我的儿啊,怎么回事啊?你屋里怎么进了贼人呢?谁那么大的胆子?”
这声音阴阳怪气的,从头到尾都是咏叹调,听起来倒有几分情真意切。
那盈盈声音冷淡而平静:“没事的妈妈。我练琴呢。”
“我的乖女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不如将你那首饰给我,我来替你保管!以后也省得这些官爷总是闯你屋子……”
这老鸨话里话外的关切,最终转嫁到盈盈的那些首饰上。
琴声停了,匆匆脚步声响起。
两人的声音转移到妆奁那儿。
盈盈阻拦着老鸨:“不用了妈妈!我自己能看得好!您就请走吧,这曲子是新作的,我可得好好练练!”
“哎哟,好吧好吧,有事儿你可千万别藏在心里,一定要跟妈妈说呀!”
脚步声离开。
门再次关上。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盈盈胡乱拨着琴弦,发出凌乱噪音,显然心情很糟糕。
好一会儿才猛得一停。
脚步声匆匆来到浴室。
掀开布帘,红衣美人出现在二人眼前,一脸担忧:“都走了,快出来吧。”
哗啦啦一声,司马煜这才从浴桶出来。
他顺手提着小丫头的领口,将她像个小鸡仔似的拎了出来,一点都没察觉她的白眼。
唐与柔身上的麻衣不吃水,水滴滴答答地流在地上,头发在挣扎之中也全散了,还沾着几片洗澡水里的花瓣,简直就像个枸杞鸡汤里捞出来的小鸡。
而那煜公子的纱衣却贴在身上,尽显裸色。
他顺势脱下轻纱外裳,袒露着上身。将衣裳轻轻揉成一团,双手一合,水从双掌之间哗啦啦地滴在浴桶里。这动作行云流水,根本没在意身边站着的是两个女的。
唐与柔又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双手抱着胳膊。
浴桶里的水几乎凉透了,骤然离了煜公子这温暖怀抱,温差大得让她发起了抖。她只能向盈盈求援:“麻烦借我件衣裳……”
片刻后。
三人围坐在火盆旁。
炭火辐射着空气,温度终于回暖,唐与柔冻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