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也不敢擅自放他进来,但毕竟是凉州府的人,也不好太过生分,也算是给了他几分薄面。”
“杏儿。”
度娘轻轻唤道。
“奴婢在。”
“你今天的话有些多了。”
“对不起,奴婢知错。”
杏儿突然跪下,一张小脸吓得煞白。
过了好一会儿,“知道错了便好,下去领罚吧。”
听到这句,杏儿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肚子里了。
杏儿离开时是度娘亲自开得门,倒非这个奴婢有多大的面子,而是为了演给门外的那个人看。
“这什么风把您吹到妾身这风月之地了,快进来快进来,让您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那人并不打算进来,只是从怀中掏出一瓶白瓷瓶,递到度娘手里。
度娘一时不解,只得打开了塞子,看见里边的东西,这才微微皱了皱眉头。
“凉王可还说了些什么?”
那人摇了摇头,“你自己,看着办。”
东西已经送到度娘手里,那么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总算不用再为那个男人卖命了,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他十分渴望的自由,如今得到了,可为什么却觉得内心有些空,有些失落。
“有酒吗,我想喝。”
度娘楞了楞,将那瓶东西收好,这才说道,“雁楼没酒,怎么让人尽兴呢?不尽兴,这些银两又怎么落到妾身的兜兜里呢。”
“你在这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度娘去酒窖里挑了一坛五年的老窖,又去伙房端了一叠花生,拍了一根黄瓜。
待到她再次上楼,那人已经坐在了房内,此时度娘的腋下还夹了一根黄瓜,笑骂道,“没良心的,也不知道帮老娘拿一下。”
那人一拍剑鞘,白光乍现,直逼度娘而去。
片刻之后,那叠花生和那坛老酒都平稳地落在了桌上,倒是少了一盘黄瓜。
再看度娘,头发乱了,身上散了几片黄瓜,盘子碎了一地。
度娘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黄瓜,然后吐掉,面具人总觉得自己某些地方有些凉。
“很抱歉,生疏了。”
度娘白了他一眼,去屏风后整理了一番,顺便洗了个澡。
耳边听着哗啦啦的水声,鼻尖传来若有若无的幽香,换做是哪个男人都会心动吧?但是他不敢,因为命重要。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