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只是一刀。
可到了眼前,却变成了三刀,不,五刀,不,无数刀。
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乱中有序。
沈流舒见听见动静,大喝一声,“段捕头,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贼子,看刀!”
剑淮南一挥衣袖,沈流舒就被掀翻在旁,紧接着左手一收,刀影尽散。
“段捕头,在下这柳叶刀玩的可好?”
“你认识我?”
剑淮南细心的将飞刀收回,“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有着汴京第一捕快之称的段无怅,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说通了,这下全都说通了,他就是在玩弄自己于股掌之间,果然这江湖上有名号之人,哪怕是个采花贼都不是好惹的。
终是一口气没顺过来,吐了一口淤血,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沈流舒缓过神,摇摇头,起了身,觉着左眼有些难受,下意识的揉了揉,并未在意。
“九黎?”
沈流舒一愣,随即一笑,“这位兄太说笑了,什么九黎八黎的,我不过是个普通人。”
他这番说辞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啊哈哈哈,没什么,就是很好奇,难道小兄弟也来这寻欢作乐?”剑淮南是个人精,故意扯开话题。
沈流舒有些害羞,刚想反驳,又被剑淮南制止,“都是男人,我懂,我都懂。”说完还不忘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可是,”剑淮南话锋一转,“好男儿志在四方,又岂能被这儿女情长所束缚,需知这天下大事,当权者无能,奸臣当道,辽金虎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唉。”
他摇摇头,叹叹气。
是啊,当年的雄心壮志呢,如今得了司马这一闲职,终日无所事事,真是不该,“兄台所言极是,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我就不一样,这天下兴旺与我何干,我就要偷遍这世间的闺香,窃光这苦海的美玉。”说完还不忘继续放肆的大笑。
额,你大爷的,当我没说。
不对啊,我刚刚不是来帮忙的吗,怎么和他闲聊上了。
朱啼时刻都要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不过一会儿便召集了亲兵。
剑淮南冲着那女子抛了个媚眼,“不与你们玩耍了,有缘再见。”说完从怀中掏出两个圆球冲地上一扔,黑烟四起。
待到烟散,整个琴坊只荡漾着放肆的笑,久久不能消散。
“跑都跑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