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酒一饮而尽。
珍妃见他喝下,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也喝干了手边的酒。
喝罢便朝着岑昭侯行了个礼,便要转身回去,却在转身的时候打翻了桌边放着的一杯酒。
皇上一直注视着这边的动静,见此道:“爱妃可无碍?”
珍妃摇摇头,又朝皇上行了一礼,“臣妾无碍,只是恐怕需要回宫换身衣服了。”
皇上闻言,便赶紧让侍从随着珍妃回去了。
云煞待岑昭侯喝完酒坐下后,暗暗把了把他的脉,片刻后轻轻朝他摇了摇头,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而坐在清凉殿另一侧的鲍相率,今日却出奇的并未被美人给吸引。
他的眼中,满是奸计即将得逞的精光。
这时一个侍女过来向皇帝禀告,“珍妃娘娘说她觉着有些乏了,等会便不过来了,她在房中等皇上晚宴过后再去寻她。”
皇帝点点头,那侍女又继续道:“娘娘还说有些思念鲍夫人,希望能与她在宫中一聚。”
皇帝闻言也点点头,只说让她照料好珍妃娘娘便让她带着岑昭阳去了。
鲍相率在岑昭阳走后不久也以要去园中醒醒酒为由出去了。
而花园中,司玢玺正在暗处等着他。
“一切可已准备妥当?”司玢玺开口问道,宽大的黑色斗篷下露出瘦削的下巴。
鲍相率点点头,“岑昭侯已经喝下了那参有药的酒,并未发现异样。”
司玢玺冷笑一声,“那是自然,这药名叫落情散,无色无味也不易察觉,且喝下后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只要帐中香催发后,中药之人便会浑身燥热,不能自已,只有与人结合后方能解毒。”
“那我这就去引得岑昭侯到后园中与似翘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