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乐官的奏乐声又重新奏起,那道粉色倩影也开始舞了起来。
那舞姿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即使这堂中此时有十几位舞女起舞,所有人的眼睛也只会被她吸引。
岑昭侯一行人坐在大殿一侧,因着岑昭侯平时便不愿与人多交流,此时身边又多了一身冷气的云煞、身上泛着死气的宗律和一张脸煞白的楼阴阳,便更无人敢过来与他敬酒了。
即使有些因岑昭侯第一大将军的身份想过来敬酒讨个好的官员,也在岑昭侯的冷淡下识趣的离开。
他们此时也看着殿中这令众人惊叹的舞蹈。
“这舞可真好看,这个姐姐也漂亮,只可惜是个坏姐姐。”楼阴阳嘴里吃着糕点,一边点头一边点评道。
宗律向来欣赏不来这些俗世的东西,只默默吃着菜。
云煞却是脑中一闪而过一个事情,这些年来司玢玺一直十分宝贝着一个绣着荷花的荷包,每每杀人后便会背着她掏出来看一看。
云煞摇了摇头,这两件事没有任何交集,许是她想错多了。
岑昭侯只觉这乐声吵闹的紧,官员们的喧哗又令他十分不耐,只想着快些散了宴能让他清净些也好。
待珍妃舞罢,官员们又开始变着花样奉承珍妃的绝丽之姿以及她与皇上是如何的天作之合。
殿中原本略添风雅的乐声退去,只余下那些官员们的油嘴滑舌与女眷们的互相攀比。
却没人看到在殿中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司玢玺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手中紧握着一个绣着荷花的荷包,口中喃喃道:“不染舞……”
皇帝等珍妃一舞完便马上拉着她坐下,满脸宠爱地看着她,“爱妃当真是天人之姿,你给了朕这样一个惊艳的大礼,朕都不知该如何赏你是好。”
珍妃一脸娇羞地看着皇帝,扭捏道:“臣妾能够呆在皇上的身边,便是莫大的福分了。只是妾身幼时家父曾遭到西风寨的匪众抢劫,前些日子岑将军又大破西风寨,臣妾是满心感激,不知能否有幸向岑将军敬酒一杯。”说着便拿起帕子,轻轻压了压眼角。
皇帝一听是个如此微不足道的理由,便道:“岑将军,朕的爱妃听闻你前些日子大破西风寨,想与你敬一杯酒,你可乐意?”
岑昭侯虽然心下奇怪,却碍着皇帝开口了,便道:“是微臣的荣幸。”
珍妃款款起身,拿着两杯酒到了岑昭侯面前,边亲手递给他一杯,“将军请。”
岑昭侯别无他法,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