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已增至五座,东西连绵约有三五里,恐是要与我军开战了。”
波才立于城墙一角,随意朝着南方眺望,然目之所及尽为荒芜之色,哪里见的着什么汉军:“五座大营,或有汉军数万之数,若是皇甫嵩、朱懏将襄城的汉军都遣到了此地,其粮草补给又当在何处?”
“不知。”身侧之人轻装打扮,似是个哨骑。
“再探。”
哨骑道了声诺,领命去了,其人之后又一相同打扮之人上前一步,拱手与波才言道:“禀渠帅,颍川城中百姓去向,或在长社。”
“杨彪似也在长社。”波才眉头一皱。
“正是。”
“颍川城中百姓众多,若是全往长社去了,那可就糟糕了。”波才微微叹气,复又长眺远处,似是喃喃自语道:“长社亦是个大城,城防坚实不下颍川城,杨彪吃了一次亏,总不能再吃第二次了。”
那哨骑拱手如常,未得波才吩咐,自也不敢离去。
又即片刻,波才终于回转身来,接着问道:“你可探得长社城中或有多少人?”
“这个……”哨骑面色一红,支吾道:“渠帅……渠帅恕罪,这个……这个未曾探得。”
波才闻言,又是叹息连连,许久方才挥手言道:“尔等不过善骑术,这才做了哨骑,探不得实情,亦怪不得你,且去吧。”
哨骑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赶紧朝着波才叩拜谢恩,迅速离去,继而身后又一哨骑上前言道:“禀渠帅,嵩山东南麓有一营寨新建,似是由荥阳城而来。”
“汉军竟是要与我做合围之势啊。”波才闻言,微微一惊,复又问道:“有多少人,你自也是不知?”
“我……我确实不知。”哨骑话音一顿,又道:“然其旗帜上书有‘骑都尉曹’字样,或是来者皆为骑卒?”
“骑卒?骑卒又当如何?”波才问道。
哨骑答:“若是骑卒,或是于攻城之事难有手段,渠帅自无须担忧。”
波才不禁笑道:“骑卒下得战马,亦可为步卒,亦可行攻城之事,这般荒诞言辞,若叫那汝南彭脱听见,定是要一刀砍了你。”
哨骑脸色煞白,自是不敢再说。
波才轻哼一声,旋即朝着其人身后数个哨骑问道:“可有彭渠帅处的消息?”
“有!”
“上前来。”波才挥了挥手,身前哨骑赶忙退下,又换得说话之人上前。
波才见上前之人须发凌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