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要怪就怪那天钱德开太过死板,早早的拿出银子来不也就没事了吗?”
“你真以为县令大人会因为收了我们的银子就不找我们麻烦呢?”
赵大海哈哈一笑:“没有人会和银子过不去,就像我不会和酒过不去,你不会和你手里的玉过不去一样。”
陈品礼摇摇头,道:“你太过天真。”
“天真?怎么说?”赵大海难得的放下了酒杯。
“钱德关的这些糊涂事百姓不知道,你我能不知道么,而这位楚县令刚才罗列出来罪行,与你和知道的相差无几,甚至于连我们不知道的他也能娓娓道来。”
“你我之间那些破事,可能这位县令大人早就知道了,而知道了这些事情的他,会让我们有好下场?”
赵大海眼色微沉。
陈品礼闭上了眼睛,叹息道:“一万两,不足以买我们的命啊。”
“那我们拿更多的钱给他不就行了,一万两不行就十万两,十万两不行就二十万两,再实不行就......”赵大海的脸上透露出几丝杀意。
陈品礼依旧闭着眼睛。
他淡淡的道:“赵大海,这位县令大人是陛下亲自任命,是长公主殿下的未婚夫,身份高贵,还是将你这心思收起来吧。”
“那我们怎么办?等着他找上门不成?”赵大海慌张的道。
陈品礼笑了笑,道:“我知道你还在做那个生意,趁县令还没有找上门来,赶快收手吧。”
“收手?不可能,收手了我赵家还怎么活?”赵大海当场拒绝道。
“那便随你了。”陈品礼站了起来,看赵大海一眼,便朝着酒楼下走去。
赵大海端起酒杯,走到能看见钱家大门的窗前。
默默的看了良久之后,才将酒一口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