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
......
在能看见钱家大门的一座酒楼上。
一名少女手持一张宣纸,望了望灯火通明处,又望了望手中的宣纸。
恬静温和的脸蛋上久违的露出了笑意。
......
隔间。
静静的站立着一位蒙面少女。
她眼睛带着光亮,静静的望着下方。
旁边有着同样一位美丽的少女,她抖动着胸脯走过来。
有些不屑的道:“这位就是那天晚上将我们四位晾在花船上的县令大人啊。”
蒙面少女点了点头。
“长得还算俊俏,诗也不错,但是....”
舫烟转过头对这位蒙面少女道:“花瑶,你说,他那晚的诗写的谁?”
蒙面少女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道:“那晚县令大人就只见过舫烟姐姐,不是舫烟姐姐还能是谁?”
得到想象中的答案,舫烟痴痴一笑。
......
最早前楚门所待过的酒楼处。
站着一位手持古玉的中年男子,在他后面的不远处,一名肥胖的男子正一口将酒喝尽。
这两人正是陈品礼和赵大海。
赵大海便喝着酒边嘟囔道:“陈家主,可别再看了,以后晚上会睡不着的。”
陈品礼盯了盯远处,又盯了盯赵大胖,也没说话,听从前者的建议走过坐下。
赵大海微微一笑,给陈品礼倒上一杯酒,然后又道:“不过也是可以看看,先熟悉一下流程,免得以后县令大人带捕快们上门来时,我们不知所措。”
陈品礼没有去看赵大海倒上的酒,也是将手里的古玉拿起,用力的捏着。
“你说。”
他开口了,盯着手上的古玉。
“你说,要是我们现在向县令大人投诚,我们会如何?”
赵大海哈哈一笑,再次饮尽杯中酒后,戏谑的说道:“怎么,堂堂陈家家主害怕了?”
陈品礼盯了赵大海一眼,缓缓的道:“钱家靠着那个生意当了扬州县快五十年的老大,他们老了,也腐朽了,一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自以为是,五十年来,扬州县换了五六次县令,这些县令或者是忌惮他们身后之人,或者被他们用银两收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今的这位县令......”
赵大海没有停止喝酒,说话嗡嗡的:“这位县令可也是收了我们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