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蹭,阿诚不由得抱着胳膊,催促道:“快点,快点,等下化了!”
姜衍黛看了阿诚一眼,举起手中的盒子,朝阿诚晃了晃:“你看,冰糖葫芦。”
阿诚瞥了那个冰糖葫芦一眼,不满道:“那是公子放的,好了好了,你想吃自己去买!才一文钱,别老打我们家公子东西的主意!”
唉?於缉熙在冰窖里头存冰糖葫芦?为什么感觉那么奇怪?
姜衍黛的指尖抚过串冰糖葫芦的竹签,上头还有个小月牙般的指尖掐痕。
阿诚看姜衍黛丝毫没有走的意思,立刻伸出手,抢走了她手里的银盒关好放回原处。
拉着姜衍黛就出了冰窖。
不知道为什么,姜衍黛总觉得那个冰糖葫芦有点奇奇怪怪的。
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好像似曾相识一样。
可天底下的冰糖葫芦,不都长这样?
不明白,不明白。
而另一边,於缉熙此刻半倚在床头,听着为影叙述着姜衍黛今日做的事,眉心微蹙:“牛奶,是牛乳么?”
为影沉吟道:“回主子,是的,不过长安里少有喝牛乳的,草原上的乞颜族倒是喜好以此为食,还做了许多点心。”
“哦?”於缉熙半敛修眸,指尖叩击着床沿,道:“吩咐揽月楼备些送来。”
为影满脸都写着心塞。
主子啊!让揽月楼去调牛乳,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啊!
於缉熙倏尔抬眸道:“和荆易安说一声,连同官宦名册一同遣人送来罢。”
为影觉得心肝都疼了,他好像有点不太正常了。
要不是荆易安还在装病,他这主子指不定还要差遣国舅公子,亲自来送一趟。
这天底下,也只有他家主子能把国舅公子使唤的跟小弟似的,还不以为然!
为影忧郁了,治不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