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衍黛转过身,拍了拍阿诚的肩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早这样不就好了。”
此刻,阿诚总觉得姜衍黛的额头上,写着“小人得志”四个大字。
太叫人不耻了!
阿诚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院子里抱出一个小西瓜,磨磨蹭蹭地朝姜衍黛走过来。
姜衍黛两眼放光,三步并作两步,朝阿诚手里头的西瓜冲了过去。
一把就搂住了阿诚怀里的西瓜,往怀里扯。
阿诚死死抱着西瓜,誓死不松。
姜衍黛挑了挑眉,“放手。”
“不放!”
话音刚落,阿诚就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
姜衍黛松开踩住阿诚脚面的脚,抱走了阿诚怀里的西瓜。
“乖!”
阿诚跳起来捂着自己的脚,痛到单脚蹦,这女人吃什么了,这脚怎么能比猪还重?
老妖婆!
於缉熙手执一卷,斜靠在窗台上,看着两人,不由得抿了抿薄唇,摇头失笑。
他的郡主殿下,原有这般灵动可爱的一面。
为影瞧着自家主子一脸为美色所迷,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样子,不由得万千感慨。
美色误人呐!
院外,姜衍黛抱着西瓜向冰窖走去,还不忘分出两根手指,扯住阿诚的袖口,把他往冰窖里头带。
冰窖之内,一片皑皑之色,开冰窖门时,就可以感觉到一股腾地而起的舒爽凉风。
原来被冰箱冷冻是这种感觉!
姜衍黛全然没有感觉到冷意,由于体内真气缓缓流动运转着,她只觉得温度适宜,仿佛置身空调房。
巴适!
摞叠的冰砖堆了半个冰窖,姜衍黛伸手戳了戳,哈出口气,立刻变成了缭绕的白雾。
她饶有兴致地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冰砖,余光处,瞄到了一个雕的极其精致的长方形银盒。
放银盒里头,又丢在冰窖里,这是什么宝贝?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掉落物品线索什么的?
姜衍黛放下手中怀抱的西瓜,两眼放光地走过去,拿起了那个银盒,将锁扣一掰,打开来。
掀开里头素净的帕子,便可见是一串冰糖葫芦?
什么玩意?在冰窖里存冰糖葫芦?这么丧心病狂的吗?还拿这种盒子装?
阿诚不比姜衍黛有内功护体,冻得直打哆嗦。
看着姜衍黛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