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看来倒是再没人比你更生龙活虎的了,说罢,这是怎么回事?”
荆易安猛的坐起身,状似撕心裂肺地掐着喉管,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痛苦,艰难道:“南晏啊!其实我受了内伤,於缉熙那小子给我来了一掌。”
头顶的葡萄架上,落了几片干枯落叶下来,正巧落在荆易安的怀中。
……
大抵连葡萄架都看不下去了,这演技之拙劣,简直叫人发指!
被叫做南晏的俊秀公子,敛目沉吟道:“你这戏演的实在叫人难以信服,内伤你掐脖子作甚?”
荆易安把怀中落叶捻起丢了出去,重新躺回了摇椅,晃晃悠悠地翘起二郎腿哼了两声。
“我可去你的吧!你这药呆子什么时候看过戏了?”
驴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
南晏:“……”
他竭力忍住想打荆易安的冲动,又倒了几杯水喝下,才算彻底缓过来,亦定了神。
前些日子荆家掌了盐运,南晏便劝过荆易安,太皇太后此举只怕有捧杀之嫌。
荆家手中财几乎攥了半个姜国的财富,若再掌盐运,必遭人眼红被推至风口浪尖。
况且荆家并无实权,此等境况有如烈火烹油,顷刻便要飞灰湮灭。
只是荆易安并未曾在意,不知怎么的如今却是晓得要急流勇退了。
南晏垂眼,瓷杯于指尖微微一转,了然道:“是老三给你出的主意?”
老三也就是於缉熙,三人自幼相识,也不知怎的,就也照年纪排了个大小,於缉熙正巧最末便成了老三。
荆易安把紫莹莹的葡萄皮剥开,露出里头晶莹的果肉,叹了口气道:“狡兔死,走狗烹啊!南晏,还好你不入仕,否则你也少不得搅弄进这朝堂里。”
南晏放下瓷杯,并不置可否,只问道:“老三的药你送了吗?”
“当然!”荆易安把葡萄丢进口中,“过几天就是十五了,再不送药,保不齐就得送棺材了!”
南晏:“……”
过了片刻,荆易安丢了颗葡萄过来,南晏伸手接住,道:“听闻他也病了,可我到底不方便亲自上门……”
荆易安一摆衣袖,塞了几颗葡萄进嘴里口齿不清道:“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吗?承德侯府一门死绝了,他也不会死的。”
南晏瞪了他一眼,扶额再没有了言语。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不同于这处插科打诨的轻松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