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我当他的挡箭牌。或者说,老夫和皇上是互相利用。倘若我不能为他干这些脏活,反而要做出损害他皇家声誉的行为,他必不会容我。反正杀了老夫,反而是那些刁民腐儒们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这件事不可激烈行事,你明白么?”
秦坦愕然道:“那照爷爷这么说,倘若皇上选择无视,咱们岂非是白忙活一场了?”
秦桧摆手道:“当然不会白忙活一场。普安郡王的行为显然也犯了皇上的大忌。权力之争无父子,除非皇上愿意交权,否则普安郡王的行为便等同谋逆一般,皇上岂会轻易的原谅他。老夫只需将此事透露给皇上,他便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再无翻身之日了。这才是咱们的目的。至于其他的事情,水到自然成。老夫必须再一次警告你,不得声张,不得张扬,一切交给老夫去做。”
秦坦点头道:“孙儿记住了。”
秦桧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秦坦伸手搀扶住他的胳膊。秦桧走了几步,忽而沉声道:“那个叫小琴的婢女……招了么?”
秦坦道:“这贱婢嘴巴硬的很,死活不肯招。李管事倒是招了,这贱婢根本不是他的侄女儿,是他的一个熟人的侄女儿,跟他说是从北边逃回来的,托李管事在咱们府中找个差事,给了他些好处。这狗东西便答应了人家,刚好爷爷您书房缺个手脚麻利的人侍奉,李管事便将那贱婢给弄进府里来了。他的那个熟人已经找不到了,这狗东西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人利用了。”
秦桧皱眉叹道:“无孔不入啊,真是无孔不入啊。老夫身边居然混进来了可疑之人。若不是你精明,看到她好几次偷听咱们谈话,形迹可疑的话,恐怕要对老夫不利。”
秦坦道:“孙儿早就看那贱婢不对劲了。贱婢一股狐媚样子,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只是爷爷一直挺……挺……喜欢她的,孙儿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也是府内管事推荐进来的,孙儿便也没起什么疑心。直到好几次看到她在书房门口偷听,还偷偷打听事儿,孙儿才想到万春园的那些手段,这才怀疑她是万春园安插进来的人。真是好险。倘若这贱婢要对爷爷不利,那便悔之晚矣。”
秦桧叹了口气,脑海之中想起那婢女小琴平素的娇媚样子,想起她多次在书房的太师椅下跪在自己面前,用小舌头撩拨的自己**之极的情形,让自己这个已经不能行男人之事的老人享受到了别样的极乐的情形,心中不免惋惜不已。但现在想来,这女子定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了。一个良家女子,怎会有如此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