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得了绝症的人,站在医院病房的窗户边上,看着外面喧闹的人群,以及楼下患者坚强的锻炼时所希望的那样,这一切不是绝境,还有逆风翻盘的可能。
但更多的人都是在病床里呻吟,他们呕吐,像是会随时嗝屁一般,我觉得这种生活状况更像是我们应该面对的问题。
而不是花费大约一周的时间去祭坛这个鬼地方。
“到了再说吧,大概还有三天。”
这是距离下一个目的地的,但是真正到祭坛,可能不知道还有多远,她是知道路程的,但是我不知道,而她要听王松的司机安排,之所以要这样,是因为我们现在的身份关系,太特殊了。
得保密。
这是王松重复说的一句话。
任知雨说过,这条路的确是最安全的,会浪费两天的时间,但是会减少我们面对人群的风险。
我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人群居然也变成了一种风险,但是任知雨说的很坚决,我知道她也不想这么说,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我们成了异类之后,就没有办法再像一个人类一般和他们好好生活在一起了。
这是一种很难启齿的话题,我觉得,有些时候应该改变一些,但是要如何改变呢?
任知雨不知道答案,三天之后我们或许能知道。
因为在下午的时候,我们接到了王松的电话。
他会在下一站等我们。
我居然有种要热泪盈眶的冲动,谁也不知道我们这段时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但是应该开心才对的,要是从这个时候应该是知道一些的话,我想会早点过来,亲自看看王松,看看谢道聪,看看那些熟悉的人。
任知雨听我这么感慨,她只反驳了一句。
“又不是遗体告别,至于吗?”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压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只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点。
实际上时间上过的比我想象的快点多了,我们在头天晚上睡的恨死,因为这接下来的路很是平缓,几乎没有颠簸,所以我们坐在车里,很容易便犯困了。
王松打电话把我们叫了起来,说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要见面了,让我们在小镇口等他们,他和谢道聪还有事情要去做。
大概是要采购物资什么的,我想问一下阿达的下落,但是王松已经挂断了电话了。
“他们还得让我们等,这到底是不是接我们啊?”
我有些无奈的笑了,要是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