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提是,我们要找到什么样的方式来找到这些问题的关键点呢?
王松在第三天的时候给我们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我们下一站的地址,同时他告诉我们,这之后安排的司机,都是自己的人,让任知雨可以不用再联系了。
所以后面的时间,她比我要清闲的多了,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是从本质上来说,这也算是解放了她的自由,不用再为了这种事情奔波。
王松后来经常给我们联系,有时候谢道聪也会打一两个电话,都是为了让我们的心态好一些,但是我也不知道听完他们的话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也许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但无论是什么,我觉得现在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不是该如何到达那边,而是到达之后,应该怎么去做。
谢道聪在一次挂电话之前,告诉我说,阿达已经出来了,他们三人已经汇合了,但是这个方案还没有通过,阿达觉得太危险了。
他居然会觉得危险?
这个问题我也是一直没有想通,就好像之前的时候一直没有想过,什么事情对我来说才是最危险的,是进入祭坛,还是面对怪物,又或者自己本身成为怪物?
我觉得都有可能,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在这个时候应该找到更多的问题或者自信来面对这种突发状况。
王松不知道的是,我有时候一直在想,要是他们没有变成那样,只有我一个人变成那样的话,我祈求他能杀了我,这算是给我一种解脱。
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勇气又回来了,所以这个时候脸色会稍微好看一些,任知雨会跟我多说几句话。
因为这几天脑袋里乱糟糟的,所以任知雨即使是坐在我的旁边,但都很少说话。
“吃点东西吧。”
她见我又在发呆,见一个面包放在我的大腿上,同时给了我一杯牛奶。
我一边撕开包装袋,一边闻着熟悉的味道,连续吃了几天的面包,我感觉味觉已经失效了。
又或者不是吃面包的关系,我的味觉本身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失效。
但是我没有办法告诉任知雨,这一切好像一开始就是存在的,但是我没有办法去阻止这一切,我应该是能找到更好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的,所以在吃完这块面包的时候,我把谢道聪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任知雨。
她听完只是低着头。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
还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