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绩,荣贵对乐工们的要求极其严苛,给他钱的还好说,不给他钱的,他想方设法折磨你刁难你,恨不得把你的骨髓榨出来,乐工们都背地里叫他荣扒皮。
夏禹轻蔑地看着荣贵,说道:“你不是荣扒皮吗?”
荣扒皮这个绰号在乐工中间流传很广,但是还没有乐工敢当着荣贵的面,叫他荣扒皮。
“你叫我什么?”荣贵斜着眼睛、龇着牙,看向夏禹。
夏禹说道:“我叫你荣扒皮,别人是在心里叫,我是在嘴上叫。”
荣贵火冒三丈,叫道:“你个大胆的奴才,竟敢藐视本大人!”
夏禹说道:“我是乐工,不是奴才,奴才是你,无论你这种人爬到多高的位置,你骨子里那股奴(xìng),永远不会变。”
荣贵攥起了拳头,叫道:“夏禹,你、你、你还想不想待在礼乐坊了?!”
夏禹笑了一下,说道:“什么意思,你要把我开除?小爷吃的是皇粮,不是你家的饭,就是开除小爷也轮不到你。”
“你藐视本官,藐视朝廷法度,罪不容赦!”荣贵恶狠狠地威胁夏禹。
夏禹说道:“说实话的有罪,贪赃枉法的有功,难道偌大个承平国就没个说理的地方吗?”
“谁贪赃枉法了,夏禹,你别血口喷人!”荣贵色厉内荏地叫着。
像荣贵这种没有根基、人品卑劣的贪官污吏,最是胆小。
夏禹挥了挥手,说道:“赶快滚,看你那张脸我就反胃,别在这影响我们喝酒。”
“你、你、你......”荣贵气得浑(shēn)发抖,指着夏禹,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叫你滚你听不懂啊?!”
夏禹抓起一块鸡骨头朝荣贵砸了过去,鸡骨头打在了荣贵的脑袋上,当时荣贵的额头就鼓起了一块大包,疼得荣贵龇牙咧嘴。
“小子,你给我等着,咱们俩没完!”荣贵威胁了夏禹几句,捂着额头,灰溜溜地走了。
夏禹看着荣贵的背影,对宫羽说道:“像宫大哥这样的人才没人搭理,像荣贵这样的奴才风生水起,他(nǎi)(nǎi)的,真是没天理了。”
宫羽抓起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嚼了嚼,说道:“以前我也像你这样,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后来我发现,无论你看得惯还是看不惯,这个世界都不会因你而改变,你只能顺着这个世界改变。”
宫羽和夏禹喝着酒,天南海北,聊了一会儿,夏禹想起来了,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