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样子,八辈子也不能出息,女儿跟在你(shēn)边,除了吃苦受累还能得到什么?我可不想让女儿知道,她有一个废物爹!”
妻子带着女儿走了,而且还不(yǔn)许宫羽去探望。
宫羽心想,自己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正在一点一点模糊,直至消失。忘了自己也好,妻子说得对,不要让女儿知道,她有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爹。
听完了宫羽的故事,夏禹很是感慨,说道:“宫大哥,你是个人才,是块金子,早晚会有发光的那一天。”
宫羽苦笑,说道:“小兄弟,你别安慰我了,我算
什么人才、算什么金子?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我连妻子女儿都养不起,我就会摆弄这些没用的乐器,我现在就希望女儿长大了之后,不要像我这样。”
夏禹看了看宫羽,问道:“宫大哥,你喝酒吗?”
“偶尔喝一点,”宫羽说道。
夏禹说道:“我去买点酒菜,咱们兄弟喝点。”
“小兄弟,我......”宫羽囊中羞涩,不想喝酒。
可怜吧,堂堂五尺男儿,连一顿酒钱都付不起。
夏禹说道:“宫大哥,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来。”
夏禹出了王宫,跑到大街上,找了一家酒楼,买了一些酒菜,拎回王宫礼乐坊库房,和宫羽坐在地上,吃喝起来。
夏禹给宫羽倒了一杯酒,说道:“宫大哥,不如意事常**,可与言者无二三,无论你怎么说,我都尊重你,在音乐这方面,你就是大师,无可挑剔的大师。来,我敬你一杯。”
宫羽举起酒杯,看着夏禹,笑了起来,说道:“老天还没有完全抛弃我,让我遇到了你,好兄弟,咱们干了!”
宫羽和夏禹推杯换盏,喝了起来,一边喝酒,一边畅谈,两个人都不知不觉有些醉了,嗓门变得越来越大,吵吵闹闹的。
突然,库房的门被踹开了,一个矮子闯了进来,(yīn)沉着一张脸,叫道:“工作时间,你们竟敢在这喝酒,还想不想干了!”
夏禹看了一眼,这个矮子叫荣贵,是礼乐坊的副主管,浑(shēn)上下没一根骨头的蛆,每天围在主管(shēn)边端茶递水、溜须拍马,给主管(tiǎn)(pì)股(tiǎn)得不亦乐乎。
在主管面前,荣贵笑呵呵的,像小狗似的招人喜欢。在乐工们面前,荣贵凶神恶煞,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
为了讨好主管,也为了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