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总,你我这还是第一次打交道,有些事情你可能还不太清楚。”
林霁深话语犀利,已不像方才那般和善,曹逸多少有些不好的预感。
“愿闻其详。”
“这么多年来,南信还从来没在生意场上吃过亏,更不可能对于已经决定好了事情作出任何让步。”
曹逸的表情也不再似之前那般轻松,笑道,“是略有耳闻,但你这话说的未免太过绝对,没有人能永远处于有利地位。”
“利与弊,方才都已经摊到明面上来了,曹总既然不买账,林某事先说句不好听的,今日若是做不成朋友,来日我们可就是敌人了。”
“你什么意思?”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办法,目的虽然只有一个,但达到目的的手段却不止有一种。”
“林总说笑了。”
“是不是在说笑,曹兄心里应该清楚,向来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
林霁深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除了逸禾酒店,难不成还有其他更合适的收购对象是她不知道的。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在厢房内,因这突如其来的电话,这场剑拔弩张的言语对峙也被迫中断了。
“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林霁深拿了手机起身往外走,到门口时,姝白听他朝电话里的人问起苏禾湾的情况。
“原来月前,跟我们竞标的幕后买家是南信?”一位逸禾的人悄声说。
“那块地有天然的地理优势,最合适建成酒店。”又一人回应道。
苏禾湾,那是洪湖沿岸最贵的地块了,听逸禾的人这样说,难不成南信在渝南不止要投资酒店,还有其他投资项目也在同步进行?
包厢里瞬间安静得可怕,姝白瞧了曹逸一眼,他此时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致。
这买卖是谈不成的节奏了?
林霁深啊,你这样放我一人身处敌营,这滋味未免太糟糕了。
姝白正琢磨着要不要寻个理由出去透透气,才刚动了念头,就有一条短信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自由发挥。”
是林霁深的短信!可他这个自由发挥是个什么意思?
姝白盯着屏幕犯难,难不成他刚才那些话都是唬人的,南信根本不可能如此未卜先知。
“李姝白。”
“嗯?”
姝白抬头看向曹逸。
“我这个人性格向来如此,既念情又记恨,你父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