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鼠人?”
她的头垂在我怀里,双肩轻颤,隐隐流泪。
我毫无压迫性地拍拍她的背,安慰说:“不要怕,你绝不会有事,我保证护你周全,我可不是能被他们伤害的人,我,卓尔不凡。”神力使我信心满满,将敌人打倒,不过指顾间事。
她突然把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问我道:“你有战斗力吗?能让我先看到你的雄风吗?”
我一脸惊讶,她的话太令紧密拥抱着她的我想入非非了,我脸红心热的说:“什么?”我几乎要忍不住亲吻她盈润的小嘴。
“你的鳍刀,你也知道紧张了?”她以为我也感到了死亡的压迫。
我的脸更红,更臊了,对她之前所说的模棱两可的话产生了误读,真是无地自容,当下恍然道:“我看看你的鳍刀,我们的会有不同吗?”
“没有不同,只是大小有别。”她从身体上取下一片鳞,手中出现了一个褐色鳞纹柄的湛湛蓝光的刀刃,有半尺多长。
我抓过她的鳍刀,刀刃眨眼消失,她吓了一跳,说:“你抢我的刀干吗?”闪电般的从我手中夺回,心有余悸的看着我。鳍刀连着个人血脉,只有在个人手上才会出现。
我已经知道鳍刀是什么样的了,也就没了惶恐与担心,随意变幻出一柄,骗她眼目。
包围我们的人与兽已经残杀厮斗在一起了,兽不通人理,最残忍,人心一致,先驱杀兽,将它们杀散,逼它们遁入林中。我和锦蕊根本没有机会逃脱,各有人特意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锦蕊释放压力般的说:“因为螳螂人与红毛硕鼠遭遇了,不然他们早和我们厮杀了,而且即便没有我们,他们之间也非要彼此杀戮。”
“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怨,矛盾?又为什么要杀害我们?”我问道。
“这你,你也不知道吗?”她很震惊,“你难道连我们怎么生存也不知道吗?他们因为生存,必然敌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我们鱼龙人对他们有很大的益处,他们之于我们,却无丝毫直接好处,不过那是三百年前,如今他们身上全是宝,一丝一毫都有利处。啊!可恨的黄鼠人,我要吃他们的心,喝他们的血,抽他们的筋,挫他们的骨,永远也不要怕他们!”
对于我而言,她所说的前半部分话被她后半部分的狠话掩盖了,我听到那些狠话,不由感到好笑,没想到,什么人恨人恨到极处,都想吃对方的心,喝对方的血。
“这么大的仇恨?”我不以为然的说,“难道不能不杀他们